虽然朔说的是“被”黎莘标记,然而在目前的场地以及两人的特殊状况下,黎莘很难成为领导者。
况且这位想被标记的也没那么听话。
被黎莘拉来之后,他裤中紧紧包裹的一团早已鼓起轮廓,显然是压的狠了,褪下内衣后就倏的弹跳出来,笔直的指向她平坦的小腹。
黎莘的指尖在柱身上轻轻滑动两下,那本是粉嫩漂亮的男根就慢慢胀了红,圆头充足了血,来势汹汹。
她将一条腿勾在他腰上,舔了舔唇:
“进来。”
她如是命令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结合,朔手心渗出细细汗珠,心口躁动不已。
他贴上去,扶住准备充足的玉茎,抵在那微启的甬道口。
她体内紧致而温热,花径收束的紧紧的,弹性惊人,每入一寸就吃住一寸,吸附在柱身之上。
朔闷哼一声,忍不住掐紧她的腰肢,整个身子都往下沉。
黎莘眉心蹙了蹙,很快便恢復如初。
异物进入的确有那么一点不适应,然而习惯之后,便是酸中透着胀,又有些说不出的痒。
她挪了挪身子,肉壁与玉柱摩擦,不经意间就带出微妙的快感。
朔扶着她的后腰,胸口紧紧的抵着她的,让她的两团丰丘都被挤压的变了形状。
他将一隻手撑在墙上,腰部用力,熟稔的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清醒时刻能感受到的快感是极致的,她的媚肉收缩有力,贝肉如同饥渴的小嘴儿,将男根吞入吐出,涎出透明的汁液。
黎莘喘着气,朔低着头,脑袋抵在她脖颈的位置,呼吸同样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