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沉默着没有回答。
黎莘轻笑了一声,并未继续追问,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刚好有人提醒我,我是时间找个合心意的oga了,所以来向你取取经。”
她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来你也没试过?”
朔的面色有些惨淡的白,不知是灯光的原因还是其他:
“我……并不清楚,或许你可以问问其他人。”
他压抑住颤抖的嗓音,强迫自己表现的若无其事。
“哦?”
黎莘拖长了尾音,眼中滑过浅浅笑意,
“你说的不无道理。”
听着她毫无顾忌的和自己讨论标记的事,朔有种被人钳住咽喉的窒息感,他猛的直起身,带着手忙脚乱的堂皇:
“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他心间酸涩,再待下去,只怕会流露出不该有的情绪。
因此,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走出了主控室。
黎莘没有追上去的意思,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唇角若有似无的向上扬了扬。
她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呢。
朔独自回到了房间,将自己关在了一室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心臟仿佛被揪的紧紧的,窒闷的让他喘不过气来,有那么一瞬间,这个留存了许久的秘密,几乎要把他压垮了。
他究竟在做什么?
将醉酒的黎莘带回去,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让自己“被标记”,真的是他想要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