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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斩暇:“燃溪,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我瞿某从不做亏本生意。”

燃溪:“那你想要什么嘛?”

他一把抓过令狐暄,装傻充愣道:“你想要什么,跟皇帝要啊。”

“我身无长物,一穷二白。”

瞿斩暇:“……”

他怨毒地看着令狐暄。

他已经不止一次被小鲛人拒绝了,扮女人的时候被拒绝,男人的时候也被拒绝。

燃溪苦口婆心劝道:“瞿斩暇,你如果喜欢鲛人,你就继续跟着我们启动法阵嘛,最后肯定要去海边跟鲛人大战的。”

“你长得这么帅,肯定会有很多鲛人喜欢你,到时候红尾巴的,绿尾巴的还不随便你挑。”

虽然是在画饼,但是给了瞿斩暇一个台阶下,他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让左护法给大家看座。

左护法在旁听得云里雾里,皇帝?鲛人?

他看向令狐暄,确实一身贵气,不过皇帝买七两银子的门票?

他又看向燃溪,相貌平平,与传说中的绝色鲛人相去甚远,不过肯定是有其过人之处的。

瞿斩暇从小富贵,什么都有,最恨的就是求不得,他让人上了酒席,说:“到时候我去海边,肯定要找个比你好看的。”

燃溪:“鲛人族里比我好看的多得是呢,你瞿教主年少有为,统领这么大的魔教,生意做的这般好,定然有许多鲛人会喜欢你。”

酒菜端上来,谢槐陆天瑶却不敢吃,怕瞿斩暇给他们上毒药。

楼雨仙拔下头上的银簪试了酒菜,银簪未变色,众人才敢吃。

瞿斩暇嘲讽道:“你们中原武林都是这般胆小吗?”

谢槐又要回嘴,第三次被燃溪拉住。

燃溪:“瞿教主,你也知道我们这次的阵法,就在邛海周围,还请您帮忙寻找,我们自己就不出去找了。”

瞿斩暇哼了一声,让手下拿上来一叠古旧的图纸。

“算你们走运,我家就是传承千年的守阵人。”

“阵眼及周围八个辅助阵法的图纸俱在。”

燃溪:“这可太好了,瞿教主,您果然是人美心善。”

瞿斩暇心酸地说:“人美心善,你还不爱?”

燃溪:“……”

看他接不上话了,瞿斩暇道:“行吧,吃完饭,自有人带你们去安歇,这几天别来烦我,看见你心烦。”

说完,他就离开了。

燃溪吐吐舌头。

等他们吃完,有人带他们去安歇,瞿斩暇倒是很大气,安置的这个院子,在螺髻山半山腰,坐山望湖,风景秀丽,还有一条小河自山顶蜿蜒而下。

院落建筑古朴带有本地风格,推门进去,燃溪禁不住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