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当初差点杀了不欢的人是阿慎吗？”水莲问。
“你疯了。”轩辕辰转身离开。
水莲继续说，“在妖兽部落，你知道妖兽对阿慎做了什么？”
轩辕辰的脚步没有停下。
“他被喂了妖王的妖丹，走火入魔以为自己是妖兽，不欢去救他的时候，他已经失去理智，将不欢当成敌人。”水莲淡声说，“不欢的确是救了他，但也被毁了修为，我让人将不欢带走，怕她回弥罗城会说出真相。”
“我将阿慎所有的记忆都消除了。”水莲说，“这个世上不仅仅无尘是道子，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失去修为，因为我将道心给阿慎了。”
轩辕辰已经走到门边，他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水莲。
“不欢根本不记得在妖兽部落发生过什么事，她也忘记了。”水莲说，“记得的人只有我，有时候忘记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你要让阿慎看到过去，只会让他看到痛苦而已。”
“如果你不信，那就让不欢先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轩辕辰根本不相信水莲说的每一个字，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他还是想听下去。
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吗？
“你说，你也是道子？”轩辕辰微微眯眼，不相信地问。
“道子是什么？我生来能控制别人的记忆，修炼的速度比别人快，难道不是天选之子吗？”水莲苦笑，“不过我如今什么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