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舞急忙跟在他身后。
秦广王跟白衍行礼告辞，“白衍上人，告辞。”
“慢走。”不送。
“冥王，当初您到了十八峰之后，一直住在瀛洲吗？”秦广王追上灵生，回头看了白衍一眼，低声问着灵生。
“嗯。”灵生淡淡地应着。
在瀛洲的那段时间，是他成为人之后，最开心快乐的。
他学会控制情绪，学会怎样才是人。
顾小五告诉他，他是人，而不是怨念。
杀人是不对的。
他不会再用摄魂术杀人修炼的。
“瀛洲将你囚禁了？”秦广王惊声问道，难道冥王是被顾小五杀死，然后才得以转世重生的？
不对啊，如果冥王真的死了，那怎么轮迴转世啊？
除非……冥王自己的魂魄愿意脱离本体。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灵生皱眉问，“瀛洲的人对我很好。”
“？”秦广王怔愣了一下，几个意思啊？
难道冥王不是去瀛洲报仇的？
灵生说，“我在瀛洲过得很好，我也不是冥王，你不要这样叫我。”
“……”他如果不是身为秦广王，恐怕还真的会觉得自己看漏眼。
但灵生身上那么强的冥元气，他怎么可能认错。
冥王是天地浑浊之气而生的，虽然他不知道灵生是从哪里现世，但既然已经出现在冥灵界，那他就是冥王。
灵生突然嫌弃地看着秦广王，“瀛洲的弟子会认出你的身份吗？”
“通玄认得……”顾小五他们肯定也认得。
“那你别跟着我。”灵生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