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些生活在极域的百姓,其实都是……修士?”古阑震惊地问。
“差不多吧。”盼盼道,“我还没见识过呢。”
古阑摸了摸脸颊上的伤疤符文,“能够把修为还给他吗?”
盼盼秀眉一挑,“我忍你很久了,一直他他他地叫着,叫他一声爹很难吗?”
“……”古阑看了她一眼,他只是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又不是不愿意叫他。
“你觉得要哭唧唧可怜兮兮地活着才配当你的父亲?”盼盼厉声问道。
“当然不是!”古阑叫道,“他……过得好,我也高兴。”
盼盼气呼呼地瞪他,“那你在这里彆扭个鬼啊。”
“关你什么事,我要一个人静静,你走!”古阑没好气地说,他一路被她教训半天,已经忍很久了。
“你以为我想理你!”盼盼哼了哼,“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才忍你的。”
古阑站起来往木屋走去,“那你可以走了,用不着你忍我。”
盼盼没有再跟着进去,“呸,稀罕理你。”
她转身就走出树林,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古阑还没想明白,只能说她师父生了个狗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