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孟婆一愣。
“如果修补残魂？”夜容铮再次问道。
孟婆打量他，“你的魂魄坚实，不需要补魂。”
“不是我。”夜容铮低声道，“她魂魄有缺，如果不补魂的话，无法活过渡劫期。”
“能够修炼到渡劫期，那至少有上千年的时间，那也足够了。”孟婆笑道。
夜容铮眼眸微沉，“不够。”
只有千年，怎么足够！他和顾小五错失太多了，他们之间不能只有千年的时间。
“夜渊，虽然你是神体之躯，但你别忘了，当初你为了将娲兮和大祭司封印，已经失去大部分的神力，补魂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孟婆抬眸看向他，“你要为谁补魂？”
夜容铮说，“如果我有她的那抹残魂，该如何补回她的魂魄里？”
“倒是有一套补魂法。”孟婆打量着夜容铮，突然皱眉问道，“你用自己的魂力去修补他人的残魂了？”
“补魂法？”夜容铮的眼睛微亮。
“你懂情了！”孟婆突然笑起来，“哎呀，真好啊，我们的小夜渊也懂得凡人的七情六慾了。”
小夜渊……
夜容铮听着这个已经在记忆中消散许久的称呼，实在有点不敢恭维。
“补魂法已经是禁术，要靠别人的魂息修补自己的魂魄，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的魂息控制利用。”孟婆说，“当初十八峰的魂魔，你当听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