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夜容祁的双腿残废了，夜容铮都没有小看过他。
当初如果不是他在心里恰好想起她，恍惚了一下避开夜容祁的箭，今天他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
“知道啦。”顾徽音点了点头，“对了，你不是让人去查云怀瑾的身世吗？查出来了吗？”
夜容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到书房，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顾徽音觉得他要说的事可能不太轻鬆，不然不会到书房去说的。
“什么事？”顾徽音问。
夜容铮带着她进了书房，让人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才缓声说道，“是京都城那边传来的消息。”
“看来消息不是很好。”顾徽音的心微紧，虽然后来没有再做过关于白氏的梦，但那个梦传递给她的绝望和痛苦太清晰，她感同身受。
她知道那是本尊小顾徽音的感受，所以一直想要替她做点什么。
“云绯红失踪了。”夜容铮说，“但顾家传出来的消息，却是说她病逝了。”
顾徽音嗤笑出声，“正要查她的身世，她就死了，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死了要见尸，见到了吗？”
“没有。”夜容铮说，“云绯红是去观音庙的路上遇到山崩，尸体是找到了，但血肉模糊，除了衣裳，没有任何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连山崩的时间都拿捏得那么好？”顾徽音看向夜容铮，“人为的。”
夜容铮摇头，“不是人为，就是这么巧，而且当日她是要走另外一条路的，却不知为了改了这条路，这才遇到山崩的。”
“有人在背后帮她。”顾徽音低声说，“她怕被查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