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音,无法将静一请来,你可还有别的证据?或是,再拖延数日?”梁帝看向顾徽音,关係到此案的人都是朝堂中举重轻足的人。
一边是傅孝先,一边是他忌惮多年的白思麟,不管哪一方,都无法忽视。
他不想冤枉顾徽音这个小姑娘,但在没有证人的情况下,她只能自己帮自己了。
“皇上,还有一个人,能够证明我的清白。”顾徽音说。
“谁?”梁帝问。
顾徽音看向皱眉的傅孝先,“就是傅容儿的表姐,陈秀芳。”
傅容儿嘴角上扬,陈秀芳早就不在京都城了。
然而,傅孝先的神色却没有他女儿看起来那么轻鬆。
“皇上,陈秀芳乃是贱内的侄女,她并不在京都城。”傅孝先淡淡地说。
“顾徽音,你找一个不在京都城的陈秀芳作甚?”梁帝问道。
“这才几天,居然就将陈秀芳送走了。”顾徽音笑了起来,“皇上,傅容儿让陈秀芳去联繫匪徒,只要把陈秀芳叫来,她和匪徒见面,我就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派胡言!”傅孝先冷笑。
白老太爷淡淡地说,“不算胡言,皇上,为了证明外孙女的清白,臣已经提前让人将要已经离开京都城的陈家拦截下来,把陈秀芳请到大理寺。”
梁帝意味深长地看傅孝先一眼,“护国公一如既往的睿智。”
“臣并非睿智,只是不认外孙女被冤屈。”白老太爷说。
“那就把陈秀芳和匪徒都带上来。”梁帝说道。
傅孝先目光冷冷地看向顾徽音。
顾徽音抬眸直视着他,就算她要离开,那也该由她决定离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