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的女儿要收押,你状告我的女儿,那我也能状告你的女儿僱佣匪徒绑架我的女儿,是不是你的女儿也要收押?”白氏将顾徽音护在身后,“傅孝先,亏你还是一朝之相,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你可真有脸。”
傅容儿恨恨地看着顾徽音,她做不到的事情,如今有爹爹帮她,她就不相信,顾徽音还能逃脱过去,就算再聪明,难道还能比她爹爹更厉害吗?
“以防万一罢了。”傅孝先说。
白老太爷轻笑,“傅孝先,你竟然这样怕我的外孙女,莫非,你觉得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
傅孝先的脸色一沉,“白老,您不必用激将法,我的女儿受到伤害,如果我失去理智,此时已经手刃主谋了。”
“说得好像你现在这么做很高尚似的。”顾徽音吃吃地笑着,“傅孝先,论卑鄙无耻,你们原来是家传的。”
“顾徽音,你敢对我爹不敬!”傅容儿怒声喝道,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父亲,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的爹爹更厉害聪明了。
顾徽音心道,我连自己的爹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你傅容儿的爹了。
大理寺卿拍了拍惊堂木,“皇上口谕,让顾徽音禁足在宫中,三日后,皇上亲自判决此案。”
傅孝先的脸色阴沉,显然并不怎么喜欢听到这样的口谕。
“皇上的口谕来得这么快?”顾敬怀诧异。
“外祖父,皇上一直在这里?”顾徽音笑着问。
白老太爷颔首,“想要冤枉你,不是那么容易的。”
顾徽音微笑,本来就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