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良:「以后你就在这裏獃着吧,随便你怎么闹腾。」
正卿:……
草!
这个桑良才是阴险狡诈的!
炙热的气息让烟雾都变形了,而且阵法之中还在酝酿着巨大威力的雷电,哗啦劈在了烟雾之上。
正卿发出了痛苦隐忍的呻吟,烟雾甚至已经无力逃窜衝撞了,他咬牙切齿,仇恨地说道:「我要见太叔,我要见太叔。」
想知道太叔究竟在想什么,把他关在这裏,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样反覆折磨,不给死,也不给活,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这样恨他,就杀了他,一了百了,而不是这样。
折磨仇寇,太叔也就这点气度了。
桑良:「太叔不会见你,你好好的不闹腾,就不会受到这些惩罚。」
「呵呵,呵呵呵……」正卿的声音非常讽刺,「不闹腾,乖乖的,你把我杀了,我就不会闹腾了,我活着,我就要闹腾,你,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对于正卿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桑良没有任何意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卿跟在太叔的身边,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笑起来露出虎牙,那般骄傲。
肆意妄为,不将所有人,将天下,将虚空放在眼裏,长发竖起,似古代贵族少年,鲜衣怒马,纵马而过之处,百姓无不惊慌失措,看他绝尘而去。
没有谁真正自由的,有些人的自由和肆意是透支的,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
正卿现在狼狈的样子在桑良的意料之中,因为一个极端会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桑良:「我的名字是桑良。」
正卿:「谁管你是谁,我要见太叔,我要见太叔。」
桑良:「他不会见你。」
正卿桀桀冷笑:「为什么,为什么不来,他难道来见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吗,他的情况就坏到这种程度了吗?「
「看来他是要死在我的前面了,哈哈……」
桑良冷漠地看着正卿,就像再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任由他如何造作,如何折腾,都冷眼旁观。
正卿渐渐地收敛了所有的愤怒和不堪,就像初见他那般骄傲,「那个谁,我要要见太叔,最后一次见太叔。」
桑良:「太叔不会见你。」
正卿沉默了一下,「哦,是吗,那我也不见他了」
桑良拧了拧眉头,就见正卿的黑雾正在渐渐消散了,似乎要跟灼热的冒泡难闻的味道融为一体。
黑雾正在渐渐消散,任由紫色的雷电劈在身上。
浓烈的黑雾正在慢慢溃散着。
他在做什么?
桑良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住了脚步,周围灼热的气息将人的身影都蒸发得变形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