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王拎着董千摇晃了两下，也觉得他真的太弱了，一个手指头就能摁死。
虚王朝宁舒问道：「你说怎么办？」
「弄成骷髅，然后以功德加身，会让他变得很坚韧。」
董千：？？？
所以，最后还是这个命运，那他之前努力抗争是在干什么？
跟空气斗智斗勇吗？
我不要成为骷髅？
宁愿是灵魂的样子也不想成为骷髅。
虚王问道：「如果没有功德加身，那是不是就很脆弱？」
宁舒：「是的，一打就骨折了。」
虚王：？？？
董千：？？？
董千恨不得魂飞魄散就算了。
虚王拧着眉头，「这么脆弱呢，而且那个什么功德是什么鬼，不认识，不知道，哪里弄？」
宁舒耸了耸肩膀，她也就是把董千弄成骷髅，至于有没有公德，她并不是很在意……
宁舒说道：「你真要功德，可以去找府君和小恶魔要……」
「就是上次我们去的轮迴世界，他们手中有功德。」
虚王好歹不是才出深渊的小伙子了，说道：「我要他们就给？」
宁舒白了他一眼，「你用能量体砸呀。」土大款带着钱去砸人，被砸的人肯定会非常高兴。
而且非常欢迎这种人傻钱多的。
虚王：「……我的能量体又不是大风吹来的。」
宁舒：「……不是大风吹来的吗？」
这些能量体，你幸苦找了一块吗？
全是人家地下世界生灵搞的，你拿到手了，结果一副自己幸苦挣的，要不要点碧莲呢？
好吧，虚王说不过宁舒，又抢了她一个人，这是时候不敢太跟宁舒叭叭叭……
董千很绝望地说道：「我能不能成为骷髅，保持这样的状态。」
如果真的成为了骷髅，董千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会是个骷髅。
如果是个灵魂，也许还能有往生，他想进可攻，退可守。
我真的想做个人，给个机会……
现在董千已经是虚王的人了，宁舒才懒得管，跑过去整理骨头。
骨头溜光水滑的，一点点皮肉都没有粘在上面，很不错的骨头啊……
董千朝自己的新主人哀求，「我能不能是一个灵魂。」
虚王嫌弃，「不行，你这样太弱了，我才不要这么弱的手下。」
董千恨不得哭倒长城，但也知道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期期艾艾的朝宁舒问道：「这中间会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宁舒想了想：「很很疼算不算。」
董千的灵魂颤动了两下，「我可以忍。」忍不了。
宁舒：「也许可能会魂飞魄散，融合的时候会出现排斥，亦或者你的灵魂无法坚持，最后失败了。」
董千两股颤颤，「风险这么大的吗？」老子拒绝，你听见了吗，傻叉！
宁舒盯着董千看，「你最好找一个让自己坚持下去的信念，毕竟只有执念深的灵魂才能坚持，而且执念深的灵魂也不一定会成功。」
董千已经无力哭泣了，自己的命真的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