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好疼啊。
「你等等。」蚯蚓到厨房里,拿了菜刀,消毒了一下,就进来了。
宁舒看着刀刃闪闪发亮的菜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能不能换一个刀具。」她挣扎着。
「你的伤口有毒,慢慢刮是不行了,菜刀刀刃大,一下就能搞定,你忍着点。」蚯蚓说道,拿着刀要开始了。
宁舒往嘴里塞了一块布,免得自己待会叫得很难听。
刀刃抵在后背上,然后开始了撕心裂肺地刮骨,要将伤口一块皮给颳了。
蚯蚓一次一次地刮,反覆刮,鲜血淋淋的,宁舒痛得满头大汗,眼睛里满是血丝。
太尼玛疼了,对了,应该打麻药的,阿席吧。
直到新鲜的血液流出来了,蚯蚓才停手,用干净的布将伤口缠绕起来,蚯蚓问道:「你怎么弄的?」
他一边说一边处理血迹和腐肉,宁舒说道:「出了一点事情。」
她看着手中的钥匙,这个钥匙金光闪闪的,上面没有血迹,看起来是黄金,却又不是环境。
这把钥匙是要打开什么呀?
光是一把钥匙,没有锁,也是无济于事,宁舒将钥匙收了起来,准备养伤,流了那么多血。
到现在后背都是麻木的疼,这股疼会一直伴随伤口痊癒。
宁舒找了一个盒子,将钥匙放在盒子中,放在柜子里。
伤口疼,不能躺平了睡觉,只能侧着睡觉。
睡觉能修復身体,宁舒现在什么都不想做,隻想睡觉。
蚯蚓熬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敲响了宁舒的门,「我熬药了,你要不喝一点。」
宁舒打开门,一股扑鼻而来的苦涩,光是闻一闻就非常苦,喝到嘴里那肯定更苦。
「这是生肌的,你喝点。」蚯蚓把碗递给宁舒。
宁舒凑近一闻,干呕了一下,「这也太苦了。」
「良药苦口,喝了吧。」
宁舒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了,舌头都是麻木的,而且还越来越麻木,麻得都大舌头了,如果不是紧紧闭着嘴巴,只怕口水都顺着嘴角留下来了。
「我加了一些镇痛的东西,有点麻。」
宁舒:……
这是多麻啊,感觉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
宁舒往床上一趟,没跟蚯蚓说话,一张嘴口水就哗啦啦的。
因为镇痛的效果,宁舒陷入了沉睡之中,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意识也没有进入绝世武功之中。
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出了一个若隐若现的黑洞,黑洞时刻微微显现,一会又消失了。
宁舒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睡醒意识模糊呢。
那个细小犹如针孔的黑洞最后消失了。
宁舒的表情很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鬆了一口气,出现了一个黑洞,很有可能把他们,把整个小木屋都吞噬了。
宁舒下了床,将钥匙拿了出来,这会有精神研究一下这个东西。
材质很坚硬,冰冷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