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初来乍到的张德鬆还是选择忍下来,等地皮踩熟了,总会找到机会的。
一个小姑凉而已,而且还是一个农村小山沟裏的菇凉,根本不放在心上。
回去的时候,宁舒被李红芍牵着,抓着她那隻被烫破了皮的手,真是疼啊。
而李红芍所有注意力都在那个叫张德鬆的身上,显然两人上辈子是有恩怨的。
每个重生女上辈子都有一段悲惨的故事,重生以来理所应当要去报復上辈子的渣渣。
可以算得上是这个时代的特色悲剧了。
宁舒懒得管这两人有什么恩怨,只要这四个菇凉不相互碰撞就好。
宁舒的手捏着疼,脑子裏一炸,想到也许是因为张青青对这个位面有功,所以才赋予了这样的体质。
就像她曾经也有那么一段让人柠檬的经历,天材地宝往自己怀裏钻。
如果是这样,张青青就是世界庇护的人,对上她确实没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张青青到底是不是世界的恩人?
宁舒抬头望天,心裏竖中指,好歹把剧情给完呀,这样靠猜要猜到什么时候。
有足够的信息就能快刀斩乱麻。
刚来的不少知青都有些吃不消繁重的农活,面朝黄土背朝天。
张德鬆是地地道道的城裏人,虽然家裏人条件很差,住在筒子楼裏,破烂的房屋,嘈杂拥挤的环境。
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繁重的活计,第一天张德鬆就累瘫了,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了。
请人帮忙是不可能的事情,其他人的活都没有做完。
张德鬆才觉得下乡真的没有那么简单,第一天就产生了退缩之意。
李红芍站在门外喊道:「是不是还有人没起来。」
张德鬆在屋裏说道:「我马上就来。」
李红芍咚咚咚地就跑到了队长面前,直接告状,「张德鬆到现在都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别人都割了一行麦了,他还起来,这是思想懈怠。」
紧赶慢赶,忍着全身酸痛的张德鬆跑过来,听到李红芍的话,脸都黑了,连忙解释:「我不是不想干活,我就是起来迟了一点。」
「迟了一点,人家同样是知青都起来了,就你比较特殊,你怎么不去做资本家的小少爷呢。」
张德鬆脸色白了白,「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平民,你不要随便冤枉人。」
生产队长可没有心思看这两人打嘴炮,对张德鬆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下地?」
张德鬆连忙去忙了,顶着酷热的太阳,简直生不如死,眼睛都是花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工的时候,他拦住背着猪草的李红芍,「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这么针对我。」
「针对你,你想多了吧,我对谁都这样,你做错了事情,就说别人针对你。」
针对你怎么了,就是针对你。
不报仇可惜了重活一辈子,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