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只是一个小职员,付出的代价很小,而自己呢,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代价。
周修平太痛苦,无法辞职又无法跟姚琳在一个公司。
提心吊胆的,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宁舒发现周修平最近跟鬼魅一样,人一下瘦了很多,眼圈黑黑的,以前还算是意气风华的男人,勉勉强强算得上社会精英的男人,颓废无比。
浑身上下都散发丧气息,就这么难受吗?
有时候回家都是带着满身的酒气,一问起来,说是公司有同事请吃饭,多喝了两杯。
周修平试探性地朝宁舒问道:「婷婷,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这么对我?」
宁舒:「你做了吗?」
周修平否认:「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做了,也是迫不得已,也是有苦衷的。」
宁舒:「哦,那不就得了。」
周修平:「你会离开我吗?」
宁舒:「看情况。」肯定会!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孩子以后会走路会读书,能够自由活动了,万一赵巧红贼心不死,哄骗孩子把孩子给扔掉呢。
委託者也不可能把孩子像小时候一样挂在身上,人总有疏忽的时候。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那么就要跟赵巧红彻底划清界限。
周修平算不上坏人,貌似还是一个好人,没有不良嗜好,也能养家餬口,长得也能拿出手,算起来是个优质男人。
可是没办法,他跟的母亲是没办法分割的,亲情血脉在,而周修平对赵巧红也有抚养的责任。
如同委託者最在意的是失去的孩子,赵巧红最在意的周修平这个儿子,矛盾不可调和,没办法共存。
除非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只要是个男孩,一切的困扰和矛盾都不復存在,甚至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有点可笑,对于委託者来说,就很可悲了。
周修平决定从公司辞职了,回来跟宁舒商量,「我想换一家公司发展。」
宁舒反问:「为什么这个时候辞职,我没有上班要照顾孩子,家裏吃穿用度都是要花钱的,你找工作空檔期没有一分钱的收入。」
「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舍得辞职?」难道还是因为嫖娼的事情?
面对宁舒的质问,周修平无力反驳,说不出一定要辞职的理由,可是在公司裏上班,他感觉非常痛苦。
尤其是看到小职员在自己的面前晃悠,如鱼得水的样子,有时候了她有什么做不了的工作,就跑过来请教他。
虽然说是请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约就是想偷个懒,他无法,只能安排给其他人。
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次数多了,别人也不会满意,也会有一些流言蜚语出来。
人一旦追根究底,他跟姚琳那点事情指不定就被人给知道了。
而姚琳似乎有点上瘾了,偷懒是会上瘾的,她在利用这件事,利用他在公司裏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