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舒觉得，几百万年那是不可能的，靠近法则海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生机了。
长伯显然觉得宁舒是无事献殷情，平常根本不会找他说话，说道：「是不是人偶又坏了？」
长伯说的那个人偶，宁舒是放在水之城的，都好久没管了，而人偶也没有给自己什么消息。
长伯不说，宁舒都有些忘记了，还是说道：「没有，好好的。」
长伯说道：「悠着点用。」
宁舒头一扭，离长伯远一点。
安和一下出现在长伯面前，说道：「骚货，再弄点袋子。」
宁舒：！！！！
这是什么称呼，骚货？
爱称吗？
长伯面无表情，让自己身旁的人去处理，阴森地看着安和，「再这样喊，老子弄死你。」
安和一点都不在意长伯的冷脸，又急衝冲走了。
长伯看着安和的背影，充满了杀气。
香风男真是喜欢作死哦。
宁舒说道：「你们关係可真紧张。」
长伯呵呵了一声，「他就是嫉恨我，嫉妒我能干女人，他不能。」
宁舒：_
长伯：「有些人假正经，老子就喜欢女人，就喜欢跟喜欢的女人干到天荒地老，关他屁事。」
宁舒：……
突然想到人偶畸形恋，长伯该不是和自己的充气娃娃……
宁舒牵着伐天的手，离长伯远一点，这种少儿不宜的话，伐天还是少听。
长伯该不是藏着一个有意识的人偶？
跟喜欢的女人做喜欢的事情，也就是说，长伯其实也有身体的？
宁舒都不知道，这个组织，那些人有身体，那些人没有身体。
伐天都捡了好几袋子的碎片，宁舒看他累了，说道：「累了就别捡了，你歇会。」
伐天还是个孩子。
伐天没有停，说道：「等捡完了，我们就能做自己的事情，捡一块就少一块。」
宁舒问道：「你想做什么事情？」
伐天说道：「做什么都好，总比捡这个舒服。」
没完没了地捡碎片，伐天都感觉累了，更别说其他人。
宁舒比其他人多几千隻手，但需要精神力操控，要操控几千隻手，很耗费精神力。
宁舒也感觉有点累，那有什么办法，只能坚持呀。
而且宁舒觉得这些位面的崩溃，就是法则海无力提供能量，二来可能是法则海的自救。
本来这些位面的存在，就会损耗法则海的力量，没有了这些位面，法则海的负担就小一点。
有种断臂求生的悲怆感。
宁舒感觉法则海也是相当地苦逼，供养着这么多的位面，还有个两个从肚子裏爬出来的小鬼。
小鬼还要从法则海身上吸收力量。
啧……
宁舒觉得法则海就跟被敲骨吸髓的老母亲。
宁舒看了一眼忙碌的太叔。
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坐蜡，就跟癌症末期一样，治疗或者不治疗，死亡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