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露出尖锐的牙齿,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凌厉,要咬人。
宁舒:「狗急跳墙了,兔子急了咬人。」
宁舒说着把手腕的土法则印记抓下来,正卿突然笑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虽然有点脾气了,但是一样天真无知。」
「你的这些手段,什么法则的力量,你可不要忘了我从什么地方诞生的。」正卿指了指那边站立不动的太叔,「我和他身上什么法则没有,我们的身体本身就是法则。」
「你居然用这种力量来对付我。」正卿面上轻松,暗地里加快了衝破封印,这里只有太叔才是对手。
而太叔就在旁边看着,他太明白太叔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一遍一遍折辱他,中途出现了这么一个逗乐的存在。
有意思,有意思。
宁舒哦了一声,「谢谢你提醒我。」
宁舒把土法则印记重新放回了手腕,问道:「既然规则的力量不能对付你,什么样子的力量才行,规则可以吗?」
正卿眯了眯眼睛,「你就这么依赖我,要杀我,还要向我发问?」
宁舒的灵魂已经很透明了,她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你也知道我的灵魂之力不多了,总归要在死之前看到你痛一下,也不算辜负自己幸苦获得的力量。」
说到死亡,她的语气中没有惶恐和害怕,只有从容淡定,正卿觉得她真的不一样。
「没有人能杀了我。」正卿说道。
宁舒看向太叔,问道:「审判者也不行吗?」
宁舒似古代大家闺秀一般,朝太叔优雅得行了一个礼,「请你解决了正卿,既然正卿是形成法则海的关键,他活着还是死了都没有关系。」
「形成法则海需要的是他的身体,跟他是否活着没关系,死了,身体往虚无法则中一扔,同样可以形成法则海。」
「他活着,存在的意志会让虚无法则同化他的速度减慢。」
宁舒其实一直搞不懂,为什么要让正卿活着泡虚无法则,死了也是一样,除非是太叔不杀他。
而被虚无法则吞噬同化非常痛苦,身体和精神都要承受这种痛苦,最后意识消散了,成为了虚无法则一部分。
世界上再无正卿这个人了。
宁舒说道:「只要杀了他,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要我的命。」
正卿瞳孔缩了缩,看向宁舒,「我跟他是兄弟,我们就算关系再怎么不好,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请他杀人。」
「就算太叔要杀我,也是他想杀,轮不到你说话。」
宁舒点点头,「是这个道理,不管是他想杀你,还是因为别的缘故,只要他杀你,就是我想看到的。」
不过是为了告诉太叔,杀了正卿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