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功德也不少，可以买好多东西。
主系统：「累计做完十次义工发报酬。」
宁舒：……
累计十次？
组织到底是有多穷啊，这摆明就是在拖欠工资。
主系统：「累计十次，那就是一百万，很多。」
宁舒：「我就要现在要，我不要累计。」
我不要买东西呀，我不要养人呀。
显然主系统不会理会宁舒的抱怨，说十次就十次。
宁舒只想翻白眼，兑换了二十多颗功德粒，随时准备着，等到轮回世界出了什么问题，可以第一时间请到骷髅来帮忙。
现在的李四还不足以对付厄兽。
就算能对付了，一个人也够呛。
骷髅呀，骷髅呀。
宁舒觉得现在就算不能养着千军万马，但是能养几个吧，养几个守着轮回世界的往生池也是可以的。
但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诞生骷髅，府君就是不告诉她。
宁舒想自己试验吧，但是没有头绪，而且等待她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做任务，比如捡垃圾，比如感悟空间法则。
空间法则在感悟上卡住了，就算感悟了空间法则，还有很多的法则等待她去感悟。
比如时间呀什么的，既然是空间和时间都是高级法则，空间法则都感悟了，时间法则当然也要去感悟一下。
懂一点是没有坏处。
总之，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宁舒必须一步一步来，让自己不要慌乱起来。
慌起来一件事都干不好，现在要做的，就是拿着绝世武功，去找银发男，看看银发男有什么解释。
宁舒觉得可能是报应，之前她那么折腾轮回世界，现在换成轮回世界折腾她了。
让她既失钱，又提心吊胆的，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宁舒拿着绝世武功，忍不住拍了拍，最后嘆气去了木之城的咨询室。
走进咨询室，宁舒就坐在椅子上等着银发男出来。
等了好一会，银发男才能里屋出来。
银发男坐下，看到宁舒手中的书，忍不住皱眉，「又是这个世界的事情？」
宁舒：「……对，又是这个世界的事情。」
她也不想世界出事呀，真以为她愿意烦呀。
银发男问道：「这次要咨询什么？」
宁舒说道：「我的世界正在缩小，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虚无法则的关系？」
银发男沉默了好一会，他沉默得越久，宁舒的心里就越忐忑，说不出来的沉闷。
心里憋得慌。
银发男缓缓开口，「按理说，世界会慢慢变大，缩小的情况并不多见。」
「并不多见那就是还有案例吧，世界既然能变大，变小也应该很正常吧。」宁舒连忙问道。
银发男：「e……不正常。」
宁舒有点想死，为什么变大就是正常变小就不正常。
「就像气球一样，能吹大也能放气变小的，再吹气就能变大对不对。」宁舒举了一个浅显例子。
银发男摇头，「你这个例子本身就不恰当，你见过孩子越长越小的，空间会越来越大，长大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