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着。
一些家长心中悚然一惊,孩子的心中是否在仇恨着自己,仇恨自己将他送到了这样的地方。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
这些人数着指头过日子,度日如年,宁舒也在数日子,因为想看那些成为自己父母的孩子会不会第一时间来将人带走了。
等到第五天,都没有孩子过来,也许是比较懵逼吧,没想到一觉醒过来成为自己的老妈是老爸,摆脱了那种备受折磨和凌辱的日子。
要么狂欢一下,要么就是在打探情况,反正没有第一时间过来接走自己的身体。
宁舒:这就有点尴尬了。
你以为对孩子的好,却不被接受,甚至还因此淡漠了那么微弱的血脉亲情。
宁舒数着日子,想着什么时候这些孩子才会来。
这些家长在这种高压调教下,至少乖乖的了,就算心头有什么,也不会说出来,沉默是金。
曾经学习不好的家长,现在也被迫要学习,无比痛苦,但是如果做不好,就要被惩罚,而且还是伤自尊的惩罚。
在这里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成年人,都清楚对方是孩子的家长,这么丢人的事情,老脸都臊红了。
可是老师却没有给这些人成年人的尊重,当作是孩子。
努力让自己做好避免受到惩罚,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被逮住了,然后要面临惩罚,高强度的运动,关小屋,甚至是人身攻击。
恐惧暴力,屈从暴力。
这多么像是一场梦呀,而且还是一场噩梦,又尴尬又恐惧的噩梦。
如果以后这些家长遇到了,该如何的尴尬啊。
现在的问题是,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如果是现实,那他们该怎么办,是不是一直都回不去了。
宁舒注意到委托者妈妈的情况很不好,因为身体不给力,无论做什么都拖后腿,经常被惩罚,上课回答问题也回答不出来了。
反正那具身体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反正要利用这具身体的死亡做点事情。
很快了。
之后陆陆续续有家长到学校来接孩子,学校当然不允许,委婉对这些『家长』说现在还不到时间,等到时间到了才可以出学校。
而且当初说了,将孩子全权交给学校,学校肯定要把孩子教好了才给你们的。
要把听话懂事,成绩优异的孩子交到家长的手中。
这些『家长』看到以前对自己非打即骂的教官老师,现在客客气气跟自己说话。
难道是因为他们现在的身份是金主,是交钱的主,所以才这么客气的。
一些主意大的孩子想要见一下自己的身体,顺带查看一下情况是怎么样的。
当然,想要见家长的孩子事先都会被警告一下,不要把学校什么事情都往外面说。
就算见到家长也是不行的。
父母和孩子碰面了,只不过身份对调了。
『家长』:「你一定要好好在这里学习,要听老师的话哦。」
『孩子』:「兔崽子,你在说什么,还不快点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