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息怒。」朝臣都跪了下来,头磕在地,让敖天泽不要生气。
敖天泽的脸憋得通红的,最后一口血喷了出来软软地瘫坐在了龙椅,耳边都是惊呼声。
还有人影在他的面前晃悠,敖天泽彻底陷入了黑暗。
醒过来的时候,床边跪了一地的妃嫔,为首的是皇后。
敖天泽看到宁舒,心里顿时涌出了一股火,这个女人不是在禁足吗,现在怎么放出来了,把他这个皇放在哪里的。
「皇,你可醒了,吓死臣妾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臣妾和众姐妹怎么办呀?」宁舒哭哭啼啼地说道。
他现在不待见这些女人,可是这些女人还往他的面前凑,是不是嫌他死的不够快是不是。
敖天泽心口很疼,似有锥心之疼,心脏难受啊。
看到这些哭哭啼啼的女人,敖天泽非常不耐烦,很不耐烦,大吼道:「给朕滚,滚远点,都禁足,没事不准出门。」
宁舒一脸伤心地看着敖天泽,说道:「皇,让臣妾留在这里照顾你吧,你病了,不要再生气了。」
「太医说皇你是肝淤,气血不通畅,心口才会疼,别生气了,都是臣妾不对,臣妾没有管理好后宫,但是臣妾真的没有对敏昭仪做什么,请皇明察呀。」宁舒跪在地磕头。
敖天泽面色煞白,捂着心口,「给朕滚。」
「皇,是臣妾不对,皇息怒,皇息怒。」宁舒诚惶诚恐地磕头。
敖天泽简直要被蠢笨如猪的宁舒气炸了,他只有看到这些女人才会生气,还偏偏不知趣,一个劲地在他面前晃悠,简直坑爹啊。
气得敖天泽要死。
敖天泽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情,心脏砰砰砰地跳,额头的青筋鼓动,似乎要爆炸开来。
「皇,你这样臣妾实在不放心,臣妾要留在这里照顾你,本来臣妾是想要将敏昭仪叫过来的,但是敏昭仪在坐小月子,女人最要紧的是身体,所以臣妾没有叫敏昭仪过来。」
敖天泽听着宁舒一直喋喋不休的,烦躁得头都要炸了,听到宁舒谈起敏昭仪,敖天泽顿时心剧烈一跳,生怕自己病着,这些女人把手伸向了扶敏。
敖天泽从床头的盒子拿出了丹药,闭着眼睛吞服了一颗,在内侍太监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起来了,朝扶敏的宫殿去了。
宁舒立刻问道:「皇,你要去什么地方,要不要臣妾跟着。」
「闭嘴,不许跟着。」敖天泽咆哮道,声音都有破音了,宁舒立刻委屈地停住了脚步,「皇,臣妾不放心皇。」
宁舒带着一帮的妃嫔,尾随着敖天泽,敖天泽转过头来,眼睛淬着冰渣子一样看着宁舒,「朕说了,不要跟着朕,是不是朕的话不管用。」
「来人了,把这些人地格杀了。」敖天泽咆哮着,捂着自己的心口,嘴角溢出了鲜血。
妃嫔们顿时呆如木鸡,然后一哄而散,宁舒也白着脸,快步离开了。
敖天泽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帕子有鲜红的血迹。
到了扶敏的宫里,坐在床的扶敏本来是不想搭理敖天泽的,但是看到敖天泽这副样子,慌忙下了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捂着嘴,眼泪都下来了。
「皇,你怎么了?」敖天泽被内侍太监扶着坐下,看到扶敏还赤着脚,说道:「朕没事,别哭了,你还在坐月子,小心哭坏了眼睛,快回床去。」
小太监将御医叫过来了,敖天泽对御医说道:「看看朕是不是毒了。」
心脏莫名其妙地疼,居然还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