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勇军顿时痛得浑身都在抖,倒在地上。
在茶馆蹲着不动让你打,那是为了保持自己受害者的形像。
关起来门来,谁知道发生什么。
不是喜欢关起门来打人,也尝尝这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宁舒摆弄着马勇军的身体,做完了整套的第八套广播分筋错骨手之后,宁舒心不慌心不喘的。
马勇军已经晕过去了,直接痛昏过去了。
宁舒将马勇军拉到了床上,她是贤妻良母,怎么能让丈夫睡在地上呢。
早上六点,宁舒停止了修炼,准备早饭。
两个孩子早早就醒了,身上穿着漂亮的新衣服。
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两个孩子一无所知。
吃了早饭,收拾好了,宁舒就骑着自行车带着两个孩子去学校。
回来的时候,宁舒又到茶馆去了,找到了马勇军的几个狐朋狗友。
宁舒一脸纠结地开口跟马勇军的朋友们开口借钱。
“勇军的心脏出毛病了,医生说要吃药控制心率,你们都是勇军的好朋友,铁哥们,能不能借点钱让我们度过难关。”
宁舒看着打麻将的几个人,“钱,我是一定会还的,要不,我给你跪下了。”
平时叫着马勇军马哥长马哥短的,现在宁舒要借钱了,每个人都不愿意。
“勇军现在需要钱买药,而且是进口的药,家里钱都花光了,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们。”
宁舒抽噎地说道。
茶馆里很多人,都往这边看。
马勇军的狐朋狗友没办法,一人凑了一点钱给宁舒,也不多,就五六百块钱。
“谢谢,这些钱够买一次药了。”宁舒几乎是喜极而泣,“你们果然是勇军的好朋友,铁哥们。”
宁舒把钱收了,还不忘恶心一下人。
朋友,大家都是朋友嘛。
这些钱再凑凑,就能给马双双交幼儿园学费。
上幼儿园的马双双学费是最贵的。
“你们真是好人,你们会有福报。”宁舒抹着眼泪出了茶楼,去买了菜回家做饭。
回来的时候,街坊邻居都朝宁舒问关于马勇军的事情。
宁舒一脸惆怅无奈,“现在他病了,我这心里多復杂了,以前他老打我,现在病了,可能不会动手了,可是家里该怎么办啊。”
“就是,就是,家里没有顶梁柱也不行。”一个胖女人同情地看着宁舒摇着头说道,还安慰宁舒。
宁舒嗯了一声,一路上,总被人叫住,都是问马勇军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就传开了。
只要有人问起,宁舒都说马勇军病了,病了。
然后认识马勇军的人都知道马勇军病了,后来直接传了马勇军得癌症了,活不了多久。
宁舒提着菜回家了,卧房里马勇军吭哧吭哧地叫唤,估计是太痛了,忍受不了。
宁舒把菜篮子放在桌子上,拧开卧室的门,看到马勇军浑身大汗,捂着心口,浑身的骨头都疼。
马勇军看到宁舒,腮帮子都咬得出血,“你又打我,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