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笑了笑,“娘,知道一些事情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生在宣平侯府,自然以宣平侯的平安和利益为先。”
荣国夫人摸了摸宁舒的脸,“可是你以后怎么办?”
荣国夫人对两家的姻亲持消极态度,两家可能走不到一起。
宁舒笑了笑,“只要宣平侯府在,我就有根,就会活得很好,娘别担心。”
再差也比宣平侯府灭了当妓女,卖笑为生好。
“我再催催你爹,你回去吧。”荣国夫人朝宁舒说道。
宁舒点点头,“娘,待会女儿想出去一趟。”
“有什么事情让下人去做就成了。”
“就是像出去转转,去买点胭脂水粉。”
“天热,早些回来。”
“谢谢娘。”
宁舒回自己的院子了。
连翘已经回来了,宁舒看到连翘表情跟偷腥的猫。
“东西拿到了?”宁舒坐了下来,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
连翘拿出了纸,“小姐,那小青果然是不禁激的,奴婢说小青她连表少爷的身都近不了,她就炸了。”
宁舒放下茶杯,接过纸,展开一看。
纸上的笔迹沉稳大气,更多的是一种中规中矩的感觉。
这是宣平侯的笔迹。
而顾繁缕的笔迹灵秀隽永,行云流水。
两人的感觉不一样。
顾繁缕果然是在模仿宣平侯的笔迹。
宁舒把纸收了起来,放在了匣子里,这可是一个证据。
“这个你拿着。”宁舒从妆匣子里拿出了一个绞丝银镯子给连翘。
“小姐,这太贵重了。”连翘连连摆手,宁舒拉过她的手,套在她的手上。
“你是宣平侯府嫡女的贴身侍女,有个这样的镯子也不算出格。”
宁舒觉得连翘还算是忠诚。
“谢谢小姐。”
“你去准备轿子,我打算出去一趟。”
宁舒跟连翘出门去了,到处逛逛,买卖胭脂水粉,又到药店里去抓了一些消暑的药。
然后就回宣平侯府了。
回去了,宁舒就开始弄药了。
顾繁缕肯定是卓澈然的人。
姨奶奶又如何,微薄的血脉在有些事情上都得退步。
宁舒研磨着药,然后用小瓶子装起来。
等到半夜的时候,宁舒又摸到了顾繁缕的房间,给茶壶里放了药。
摇晃了两下,然后就在外面守着,等顾繁缕起夜喝水。
宁舒在外面喂蚊子,等到顾繁缕喝了水,宁舒又溜进屋里,将剩下的水倒了。
水壶里有药,留在这里会给人把柄,顾繁缕不是笨人
宁舒喜欢这样暗戳戳地做事情。
做完这些事情,宁舒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
天天都是夜猫子的生活,我心里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