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浅宁愿自己死了,尸骨腐烂了,不愿意被罂粟霸占着身体。
“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冒出来,安息不行吗?”罂粟烦躁地说道,有这么一个人突然冒出来打断她做事的节奏。
“你不也是孤魂野鬼吗?为什么不安息呢?”宁舒反问。
宁舒也不跟罂粟斗嘴了,专心念咒语消除自己身上的黑气,同时她还要积蓄力量争夺身体搞一下二皇子。
那二皇子就没有憋什么好屁,这种时代对付一个女人最有效的办法不就是毁了女子的名声。
不用男人自己动手,家族就容不下名声败坏的女子。
妈哒,贱人!
去送二皇子的凤昌回来了,对罂粟说道:“到前厅去,我有事跟你说。”
“不去。”罂粟翘着二郎腿,拿着茶杯闲适地喝茶。
凤昌:……
凤昌一脸莫名其妙,怎么回来又变了一个样子,凤昌冷着脸说道:“我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休了二皇子,到时候圣上怪下来,凤家吃不消。”
“呵呵……”罂粟淡淡地说道:“关我什么事。”
“你学的规矩都去哪了?”凤昌紧紧皱着眉头,就算是一个粗人,不是多在意礼节的人,现在都看不顺眼罂粟这个样子,“你就是这样跟为父说话的?”
“养而不教,我现在连饭都吃不饱,谈什么学习规矩礼仪?”罂粟讽刺地说道。
“身为凤家的四小姐,住在这样的院子里,身边都没有人伺候,还要把我卖到皇家给凤家谋求荣华富贵,至少也要把人给喂饱了吧,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哪有这样的好事。”罂粟淡漠地说道。
罂粟一边说着还一边在心里朝宁舒说道:“自己是个傻逼不知道争取,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宁舒没有理睬她,加快净化自己灵魂,这种东西在身上就是定时炸弹,只是净化效果甚微。
宁舒发现用这种咒语对超度这些怨念很慢。
没有什么大作用。
凤昌再次被罂粟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了,瞪着虎目,“你这些混不吝的话从哪里听的。”
“呵,难道我住的不是破院子,难道凤家没有怠慢我?”罂粟反问,“现在又要把嫁给那样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为了凤家的荣华富贵,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凤家的荣华富贵是凤家从马背上打出来,至于你跟二皇子的亲事,是你娘跟杜贵妃订下的。”凤昌额头上的青筋暴跳。
“呵,我娘都死了,还把这件事怪在娘的头上,死人又没有办法跳出来对峙,随便你怎么说。”罂粟就跟全世界有仇的吊样。
凤昌:……
“好好呆在家里,好好反思。”凤昌转身就走了。
罂粟毫不在意,反正她是不会任由凤家把她送去政治联姻,她的人生必须自己做主,她可不是那个软弱可欺的凤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