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壮今天真的只是很纯洁地想要跟夏月初游河饮酒,享受一下只有彼此在身边的闲暇时光。
天地良心,他敢发誓自己没想过在船上做点什么。
一则五月是毒月,本就要控制房事;二则夏月初如今在吃药,林大夫也交代了头一个月不能同房;三来,在船上……幕天席地的……对他来说实在是无法想象。
谁知道夏月初不但在家喝了一盅药酒,刚才还趁他划船不注意的时候偷着喝了状元红。
这会儿夜风一吹,酒劲儿上来,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在薛壮还沉浸在自己被媳妇吹着口哨调戏了的震惊中没有缓过来的时候,夏月初的手已经顺着胸肌、腹肌往下滑去……
薛壮狼狈地一把抓住她到处点火的手,哄着说:「月初,别闹,咱俩看着星星说说话不好么?」
夏月初却爬起身,扯着他的腰带把人往船舱里带,嘴上调笑着说:「这般良辰美景,你这又是轻纱又是蜡烛的,还跟姐装什么纯?」
跌跌撞撞地一起进了船舱,夏月初也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脚下一软,两个人登时滚作一团。
夏月初的双臂立刻勾住薛壮的脖子,滚热的脸颊贴上他的颈侧,明显能够感觉到他的颈动脉鼓得老高,有力地跳动着。
舌尖一点点地舔上他的颈侧,勾勒着颈动脉的边缘,听到他在自己头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夏月初得意地勾起唇角,舔舐几下之后,干脆直接叼起一小片皮肉,在唇齿间轻轻舔咬,辗转玩弄,最后用力留下一个吻痕。
薛壮本就处于血脉喷张的边缘,夏月初又偏生往敏感点上撩,这一口吸的,差点儿把他的理智和魂儿一併吸出去。
「月初,别……」薛壮努力想要控制住夏月初,但也许是他心底根本不想拒绝,所以手上也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肌肤相亲的感觉是那么好,让他恨不得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沉沦下去。
薛壮喘着粗气,将头埋在夏月初的颈窝处,她身上带着澡豆的清香,还隐约有端午节香包的味道。
但是这一切都不如她口中的酒香诱人,让薛壮忍不住含住她那张到处点火的小嘴,用力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唇齿甫一相接,夏月初就主动地探出舌尖,描绘着薛壮的嘴唇,然后抓住时机长驱直入,如一尾灵活地游鱼,在他口中到处撩拨。
薛壮用力含住她的舌尖,手脚并用将人牢牢固定在怀里,这才勉强用仅存的理智把即将脱缰的欲望拉扯回来。
而就在此时,薛壮却突然听到,自己怀里居然传出了轻轻的鼾声。
他低头一看,夏月初竟然已经自顾自地睡着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夏月初,浑身大汗的薛壮先是鬆了口气,随后便觉一股浓浓的失落感袭来。
他伸手轻捏夏月初的脸蛋儿,对方却睡得完全没有感觉。
这个撩完不管的小混蛋,真是让人又爱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