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就乖了,低着头,任凭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舞动着。等到他弄完了她,接着整理起自己的时候,她大胆地伸出了手。
「我也来帮你!」
来而不往非礼也嘛!
他挑起了眉,嘴角就带上了笑,放开了手,让她笨拙地在暗处摸索着折腾。只是轮到小腹皮带那块儿,她却是「嗖」的一下缩回了手。
「怎么不继续了?!」他暗声调侃着。
她猛地扭过了身,侧对着他,暗想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
容凌下了车之后,她就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她可没脸和容凌一起下车,接受众人的瞩目。容凌也是这个意思,这女人一旦被他爱过之后,全身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诱人气息,眼波流转间,就能让人一头热血往下冲,他可不要让别人瞧见了她的媚态。
这时,基本上外面的事情已经被俞旭给解决了。容凌下了车,听着俞旭在那彙报进展。
「我检查过了,那军车上还带着麻醉枪,看来也是准备好了对付咱们的。我问了那些人干嘛不用枪,而是拿拳头和咱们硬抗,他们说,真军人,拳脚下见真章,不搞那龌龊的手段。我瞧着,那些人倒是有点真性情,又是老同行了,所以……」
顿了顿,俞旭笑了笑。「要是可以,就把他们给放了吧。他们只是供人调遣的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很多时候根本就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容凌打断了俞旭的说情。战友战友,都是一起当过兵、入过伍、经历过那特殊时期的,他又何尝愿意为难他们。
「放他们回去吧,吩咐他们也别声张了。何宽那头,虽然不能明着打击回去,但是给他製造些流言,让他增添一些困扰,是不能少的!」
如何宽这样的行为,算得上是公器私用了。这种事,别的军官也不是没干过,但那都是暗地里进行的。这事若是闹大了,军官可有好果子吃的。为了这些兵,他是不能拿何宽太怎么样,不过让他的上级领导给予他警告,再给他使使绊子,还是可以做的!
俞旭一听就懂了,嘿嘿笑了两声,笑得怪邪恶的。
「大哥,这何家……可就不能轻易放过了了吧!」
瞧之前的架势,那个冰冰应该成为过去式了吧。
「嗯,你看着办吧!」
「好啊!」俞旭兴奋地接过了话。整人,他是最在行的了!
这日子太安逸了,让他难受啊!幸好,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傻子冒出来让他玩玩。
「大哥,你就瞧好吧!」
「那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大哥!」俞旭立刻出声拦下想要走的容凌。
容凌挑眉询问。
俞旭抬起手,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双眼亮的有些吓人。「大哥,我这就去拿我的战利品吧!」
容凌扬手,就不客气地扇了一下他的肩膀。
「明天再给!」
「为毛?!」俞旭有些哀怨了,眼神也变得控诉了。难道,大哥是打算赖账?!
容凌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人。
俞旭飞速来追,闪身到他的前方。
「大哥,这个……赖债是不太好的!」他弱弱又痞痞地冲着容凌笑。「您这么英明神武,这么高贵伟大,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马屁还没拍响,就被容凌一个眼神给扼杀在了喉咙里。
「闭嘴!」容凌不耐地重重皱了一下眉头,暗斥俞旭的没眼见。「被下药的不是你,就这么嚣张了?!现在想要手錶,行啊,跟我走吧,可是回头,可得把嘴给我张大了,乖乖地让我给你灌药!」
俞旭闻言,猛地闭紧了嘴巴!容凌的手段,他是知道的,绝对的说得出做得到。不过,他古怪地拿眼瞄了一下容凌的下半身,暗想,他都在车里折腾那么久了,难道,还没解决完?!
「走吧!」容凌凉凉地甩下一句话,抬步走人。
俞旭一听,立马蹦了起来,一下子跳开了距离他有两米之远。他可不要莫名其妙地就被下药了,然后随随便便地拉着一个路人甲圈圈叉叉起来。万一这个路人甲是个老猪婆……
诶!
俞旭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绝对会是大哥干得出来的事啊!
他立刻谄媚地干笑道:「呵呵,大哥,我还是明天找你要表吧,这个,夜深了,我也困了,得赶紧回去睡觉了啊……」
欲求不满的男人,他可惹不起!
说着,他一溜烟地跑开了,彷佛后头被鬼追着一般。
容凌邪邪地笑了笑,回了车。
「啊旭这是怎么了,好像是被吓到了。你和他说了什么?!」
林梦好奇地询问。
容凌笑而不语,重新将她拉入怀里,紧紧抱住。大扬很快就上来了,把车开走。
林梦又追问了一下,就被容凌以说今晚的事情给晃点了过去。林梦又惊又嘆之下,边听边问,可是渐渐地,她就没声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后头,多了一根硬物。她现在坐在容凌的双腿间,那硬物,不用说她也知道那是什么。她极力想阻拦红潮在脸上蔓延,可是慢慢的,她的脸还是变得通红了起来。
容凌察觉到了,也止了话,开始深沉地看着她。眸子幽暗幽暗的,彷佛两口会吞人的井。目光渐渐地灼热起来的时候,她被逼得不得不垂下头来躲避那份热度。只是如此,却露出了她优雅而性感的白嫩脖子,以及可爱地想让人咬一口的两隻粉嫩嫩的小耳朵。
他将她抱地更紧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心跳如鼓!
一种无形地暧昧,开始在两人之间蔓延开。谁都没说话,可是谁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在飙升着。
在这样的环境中,一种无声的情潮,犹如暗流般,一次次地袭上彼此的心胸,所以,在车子终于抵达容凌的住所之后,他立刻就拽着她下了车,她被动地小跑跟着,脸垂的极低。等门一开一关之后,他猛地将她压在了门板上,抱着她的小脑袋瓜,闷头不管不顾着,急切而凶狠地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