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要推他,只是悲哀的发现,自己连举手都是一种困难,不由绝望地垂下了手,睁着眼,悲凉又愤恨地看着他。
「承诺……半年的……承诺,我……是……信你……的……」
他依然一言不发!
撕完了她的上衣,又来撕她的薄棉裤。听着那一声声地裂帛声,感觉那裤子都要被他给撕成破碎了。最终,薄棉裤被扯下,小内裤也被扯下。光裸的躯体,贴着那冰冷的地面,让她一阵阵地哆嗦,勉力想蜷缩成一团。
而他,开始低下头吻她,重重地吻她,将她的唇咬到红肿,才放开。有些微的腥甜味窜入她的嘴里,她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这个男人,嗜血地像是狼!
她的心中,漫过满满的愤怒和失望。
「小人……我恨你……」
他依然不言不发,似乎从她嘴里吐出的所有的话,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开始忙碌的亲她、咬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忙于在她的身上种下一颗颗的草莓。他几乎是咬遍了她的全身,真的像是食肉动物那般的咬,他若是再狠一点,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还真的要在她的身上咬下肉来,然后一口口地将她吃掉。
然后他又解下了皮带,扯下了拉链。她惊得双腿都绷直的时候,却听得「啪」地一声。皮带重重地甩在了地面上,彷佛鞭炮一般地在她的耳边炸响。她被吓住了,双眼中闪过惊惧的光芒!
耳听着,又是「啪、啪」两声,皮带在她的脸畔甩过,扇起一股阴冷的风。她更是抖着手,无力地将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要打她吗……他要打她吗……
她惊恐地像只动物一般地呜呜叫了起来,怕的苍白的娇躯无力地颤抖着!
然后,她的手被他强制性地给拉开,在她呜呜地低叫的时候,他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狼舌探入她的小嘴,深深地吻她。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滑滑的东西,就着皮带,贴上了她的后背。她激灵了一下,却只剩下了无力的颤抖。
身子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一直有什么滑滑的,类似于沐浴乳之类的东西,蹭到她的身上,而他的慾望,也正虎视眈眈地抵着她。
「不要--」
她虚弱的悲鸣!
下一妙,就被他的唇给封住了声音。
他的吻炽热且凶狠,带着一股似乎要吞了她的意味儿。他的呼吸也是沉重的,却偏偏不把她给放开,然后一掌还在那粗鲁地揉捏她的身子。
可最终,他却突然卸掉了全部的力气,脑袋瓜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肩头,低低地粗喘。而一股浓重的麝香味,急剧地扩散开。
她不是无知的小女孩,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没有占有她,而是独自……独自解决了?!
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除了又滴下了一滴泪之外,她什么都没想到!
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而他,呼吸略微平缓之后,就又开始亲她,吻她,粗鲁地亲、粗鲁地吻,然后拉着她的手,强迫她帮着他弄了两回。
她哭得,泪都快要干了,心里吓的要死,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突然很温柔、很温柔地亲了她,几乎是细致地将她的整张脸都给亲了一遍,最后还缠绵缱绻地吻了她的唇,才开了口。
这是自他进来这屋子之后,头一次开口了。
「梦梦--」
她的耳朵动了动,无法控制地挪了挪脑袋,要躲他。他即刻追了过来,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知道你不愿意呆在我身边,所以,那半年之后的约定,可以作废。但是,你得答应我另外一个条件,在我待会儿走出这个屋子之后,你就不许再说话,当个小哑巴,两个月的小哑巴。别人若是问你关于我的事情,你就一律摇头。两个月后,你就自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家去,回了家,你尽量不要出门,乖乖在家里呆着,也是两个月。我就这么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她哭着,点了点头,哑着嗓子,抖着唇,哆哆嗦嗦地哭道:「我答应……呜呜……我答应……」
她被他给吓住了,吓到只想逃了!
「乖!」他轻喃,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瓜。
然后,低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犹觉得不够,又重重地逮住她出血的唇瓣,重重地亲了亲。
然后,他放开了她,起身,开始提裤子,拉拉链,再套上皮带。
然后,捡起被他撕地破破裂裂的她的睡衣,大手一扬,破裂的睡衣就很是巧妙地遮住了她肉体的重点部位。
他抬步朝电子门走去,也许他身上带着控制器,电子门应声而开,又洒入了一抹大亮。
萧翼沉着脸进来,又沉着脸出去。只是比起来的时候,他此刻的衣服都皱成了一团,无法恢復到整齐的地步。看那样子,谁都能猜到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尤其他身上带着的那股情慾的气息,更是让在外面守着的两个手下心领神会。
萧翼冷眼扫了两人,皱着眉头,略带嫌弃地沉声吩咐:「让花芝过来帮她收拾一下,弄好了,就马上送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说完,带着一身的冷冽气息,很是无情地离开。
两个手下恭敬地应是,送他离开。等见他没影了,忍不住好奇,将脑袋往屋子里探了探。只看到那适才还算是干净的屋子,此刻脏乱无比,到处都是触目心惊的血迹。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似乎都已经动不了了,身上披着的那件破碎的衣裳,遮不住女子身上的伤痕。那一道道的触目心惊的血痕,明显是被皮带给鞭打出来的。部分血液穿透那破碎的睡衣,缓缓地在奶白色的睡衣上晕开一朵朵的血花。
女子的肩膀上、胳膊上,以及外露的两条大腿上,都是可以见到的鞭痕。双腿间的重点部位虽然被睡衣给遮住了,但是还是能看到大腿内侧缓缓淌下的血液,以及夹杂着血液缓缓流下的那一抹抹的浊白!
再看看那被扔到一边的胸罩、小内裤、睡裤,两个手下不由咂舌,暗想翼哥也太狠了吧,虽然林梦做出了对不起翼哥的事情,是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这怎么说都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这又是鞭打,又是侵犯的,也未免下手太重了!而且,这女人都饿了三天了,翼哥也不怕这么一折腾,把她给弄死了!
看她那被咬得可怜巴巴的小脸上尽是泪,唇上还带着新鲜地往下流的血,还真是有点可怜!
男人心里大概都有点那么怜香惜玉的情结,两个守卫瞅了瞅,忍不住摇了摇头。一人依然负责留守看管,一人则去找花芝!
等花芝来了,见了这场面,惊呼了一声,然后立刻又镇定了下来,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帮林梦穿好衣服,扶着她出来。只可惜林梦全身饿地无半点力气,根本就走不了路。花芝就又让门口的一个守卫去端了牛奶过来,餵她喝下去。等她有了那么点力气,就扶着她起来,然后当着别墅里很多人的面,带着身上穿着破碎的睡衣、露出又是血又是伤的林梦,上了车,亲自送她回了林家。
大白天的,家里就只有林母一人。见林梦被人扶了进来,还那样一副鬼样子,大吃一惊。
「好好料理她吧!」
花芝扔下这一句话,扭腰就走。
林母愣愣的,有点懵了。后来看到林梦这样子太惨了,才想着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还好不好?!
林梦抿着唇摇头,不说话,只是拿手,做出往嘴里吃东西的举动。
她饿坏了!
那牛奶进了肚子,只是更让她觉得饥肠辘辘罢了!
林母惊愕,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嘛……不说话啊?!」
林梦摇头,没说话,还是做出要吃东西的举动。她身子软到没法动了,没法自己去找食!
林母看她面庞消瘦,肉眼可见的地方,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立刻心里紧了紧,急急忙忙地去厨房,拿了面包、拿了牛奶,堆到她的面前。见她像是非洲难民一般地扯着面包,大块大块地往嘴里塞,几乎都不咀嚼一下就往肚子里嚥,林母的心酸了酸,一时间五味杂陈,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又急急忙忙地钻进了厨房,给她拿了几根火腿,叮嘱她慢点吃,先忍一忍,待会儿就给她下碗热汤面。等林母端到林梦的面前,林梦也没客气,直接蹲在了地板上,就着矮矮的茶几,也不怕汤面烫,急急忙忙地吃了起来,彷佛饿死鬼投胎一般。
林母在一边看着,有些坐立不安。想了想,立刻给林豹打了电话,让她快点回来,说小女儿回来了,情况有些不太好。
林母看林梦那吃东西的疯狂样子,还有那一身乱七八糟的样子,她都可以闻到她身上留下的男人的气味儿。她偷摸地往林梦的双腿间瞧,破裂的睡裤不可能挡住所有,还是露了一丝马脚出来。林母再一联想林梦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直觉的有了不好的猜想,认为她可能是被男人给强暴了,而且,怕还是遭遇了很可怕的事情!
电话里没法说清楚,林母,也就是金赛美直接不耐烦地让林豹赶紧回来。林豹只得放下手头的生意,急匆匆地往回赶。等见到了吃饱之后,受不住疲倦,已经在自己的小床上昏睡过去的林梦,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心里头闷闷地疼!
这个小女儿,到底是经历了啥啊!
怎么这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金赛美拉着林豹,伸出手指,指了指林梦身上的各处,咬着他的耳朵,诉说着她的怀疑。林豹越听,那脸色就越黑,彷佛包黑炭一般。
「先出去吧,别打扰她睡觉!」
林豹闷声,扯着金赛美就出来了,还小心翼翼地关了林梦小房间的门。
金赛美扯着林豹,进了自己的主卧室,却是憋不下去了,一下子哇哇地叫了起来,大概是怀疑林梦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之前报纸上不是说她是被富商给包养的嘛,大概是遇到那种变态的富商了。自打林梦自杀出院之后,家里就再也没和她联繫了,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做了什么。看那样子,肯定还是跟着男人的……
金赛美在那胡乱地猜测着,林豹只点了烟,在那沉着脸,默默地抽着。
「哎呀!」金赛美话音戛然而止,突然变了脸色,瞅了瞅周围,脑袋往林豹的跟前瞅了瞅,压低声音,有些害怕地问:「你说,那……梦梦她……她会不会染了……染了什么病回来啊?!」
「胡说什么呢!」林豹狠狠地瞪了金赛美一眼。
金赛美却是越想,就越往这个方向去,站在原地,惊惧地都快要原地打转了。「哎,都说性病当中那爱滋病是最吓人的,哎,你说要是梦梦也染了这东西回来,那可怎么办?!咱们和她生活在一起,要是不小心被传染了该怎么办?!」
「闭嘴!」林豹听得眉头一皱,烦躁地虎吼了一声。
金赛美被吓住了,缩了缩肩膀,一时间像个小媳妇似的闭了嘴。不过,她没坚持多久,对自身安危的着想还是战胜了对林豹的害怕,小声地又嘀咕道:「要不,等她醒了,咱们就带她去医院吧。她这一身伤的,总该要治理的嘛。或者,她身上还有什么内伤什么的,正好,让医生给她做个全面检查,那个……也顺便测测血液什么的……」
到底,金赛美还是拐在了要检查林梦是否有病上。
林豹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重重地吐出了心里的一口浊气,恶声恶气地怒骂金赛美道:「她现在这个样子,还值得大声张扬的吗!?你这个当妈的,到底是怎么当的?!不嫌丢人吗?!要检查,也得等她伤好地差不多了再去!」
金赛美想想也是。否则这事要是不小心闹大了,估计她也没脸出去见朋友了。这个小女儿,那毕竟还是挂在她的名下的。出了丑,那也是一家人的事。于是,她干干地笑了笑。想了想,立刻换了衣服,揣上小包包,就往药店去了。
想让她伤早点好,不上点好药,那可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