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2)

方大权一拍自个儿的脑袋,终于是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在哪块儿疏忽大意了。那李灼,可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那么他完全可以靠画笔,来重造犯罪现场。画家的眼睛厉害,看过一眼的东西,就能活生生地记载脑里;画家的笔,更是宛如神来之笔,几乎可以将看过的东西,一五一十地描绘出来。那么李灼完全可以将原本墙上的血液弄下来,然后用画笔重新在苏雪家的墙壁上描摹上去,如此,一个伪造过的现场,就制造出来了。

其实,苏雪就是在李家死亡的!不过后来被转移罢了!

如此,时间上完全就吻合了,应该就是李情刚回家没多久,命案就发生了。

面对孩子的画,李情和李灼再也不能抵赖,不得不交代了事情的真相。李灼一直背着李情,和苏雪有来往,算是包养了苏雪也不为过。李情是个大女人,女强人,成日里不着家。生了一个弱智女儿之后,更是一门心思地扑在了事业上,一般也不愿意回家了,免得看到了那个弱智的女儿,心里堵气。

这时间一长,夫妻关係自然也就冷淡了下来,而这个时候,苏雪闯了进来。年轻的女孩,朝气蓬勃,面对生活的困境、生重病的父亲,却依然那样坚强乐观地笑着,李灼着迷了。画家大概都是感性的,于是,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和苏雪发生了情感。一开始,他给她钱,请她做人体模特儿;后来,自然就滚在了一起。

苏雪需要钱,也就答应了这种不正常的关係。她对他父亲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爸爸,你别关心治这病得多花多少钱,你只要好好地活着就好。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了,我也就死了,正好到了地下,找到妈妈,我们一家人再团聚。」

所以,出卖了肉体,一次次地赚取给她爸爸治病的钱。

她曾对林梦说过:我们两个好像!

像,是因为都没有了妈妈,都只剩下了父亲,也都被迫着要去卖身。林梦在那解释和她共同居住的男人是她表哥的时候,苏雪却瞧见了林梦脖子上的吻痕,还有几个是锁骨下的。这个女孩聪明,也是经过情事的,所以她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在林梦的住处见到容凌,她一点都不感到惊讶。所以,当林梦问有什么办法能让人改变主意的时候,她直接劲爆地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是最好说话的。情到浓处,你哪怕要他的命,他估计都会点头答应」,直接暗示林梦在床上征服容凌。所以,在林梦出了事之后,她就直接找上了容凌,说出了是男人就该有担当,让他最好别后悔的话!

这个女孩,其实什么都知道!心,就跟明镜一样的透亮。可无奈的是,上天给她安排了一个坎坷的命途。

李情回家的那个晚上,她才和李灼上床没多久。李情一看两人衣裳不整地抱着亲在了一起,一下子火大了。那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取的强烈愤恨,让她猛地将苏雪从床上拽了起来,又踢又打之后,死死地将她推向了墙面,往墙上撞。

生命,有时候就是那么地脆弱。就这么一撞,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苏雪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李情还在那怒骂不休,骂苏雪狼心狗肺,骂李灼薄情寡义。等李灼发现不对劲,去叫苏雪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蹲在苏雪的身边,面色灰败地向李情宣布苏雪已经死亡的消息之后,李情吓住了。

任何人,杀了人,第一瞬间,大概都是害怕!

其实在那样的情况下,李情也算是过失杀人,而且苏雪和李灼的关係暧昧,本就有不对的地方,李清若是乖乖地去报了案,法官必然也会从轻判刑。

但是李情没那么做,她生了一个傻瓜女儿,已经够让别人嘲笑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人生会有第二个污点。所以当机立断,她把苏雪转移了。借着要出去应朋友的约会,她把苏雪弄回了苏雪自己的家,并且稍微布置了一下现场。从李灼嘴里问了一下苏雪平时和谁交好,就知道了有林梦这个人。剎那间的灵光乍现,她拿出苏雪的手机,在上面写了--林梦杀我--四个字,当然她也懂得不能在键盘上留下自己的指印的。

她当时想的就是让警察的注意力转移到林梦的身上,以为林梦知道杀苏雪的人是谁,好沿着一条错误的线查下去。因为从李灼的口里得知,苏雪不曾对任何人提起她自己和李灼的关係,也就是说那个林梦全然不知情。

但是事情的发展简直是出人意料,林梦逃跑了,而警察呢却以为那四个字是苏雪自己敲打出来的,直接表明了林梦是杀人凶手。李情一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立刻跳了出来,以一个正义斗士的形象,一门心思地要让这杀人的罪往林梦的身上套!

这若不是林梦,而是换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李情若是在背后动作动作,那女孩肯定是百口莫辩地被定罪了。可,这是林梦。李情最大的失误,就是错误地估计了林梦背后的力量,没有了容凌,还有萧翼,没有了萧翼,还有一对江家兄弟,哪一个出去,都是可以保林梦平安的!

事情的最后结果,就是李家夫妇双双定了罪,只是考虑到李家那个可怜的弱智又还有自闭的小女儿,法官从轻判了李灼,予以他重金罚款,牢外服刑,一年之内不准离开j省,以待查看。而李情,杀了人之后不思悔改还污蔑人,虽然一开始是过失杀人,但是最后的性质就比较恶劣了,被判以无期徒刑!

这最终的结果一出,民众哗然,谁也不曾料到,兜兜转转,原来上演的是「贼喊捉贼」这一出!

林梦的杀人罪,终于被洗清了,但是心情没有因此放鬆,反而更加沉重。她替自己的好友觉得悲哀,也为自己的太过自我而惭愧。她分明和苏雪交了好,可却也只是知道苏雪的父亲住了院,她表示要去医院看她父亲的时候,苏雪总是笑笑地拒绝,声称下一次,她就没多想。若是早知道,苏雪是这样的困境,她那个时候就会伸出援手,管容凌要钱借给苏雪了。这样,也就不会让那个年轻的生命就此白白地消逝掉了。

命案的最终结果登报的当天晚上,苏雪的父亲也跟着自杀了。他头天上午要求的出院,晚上写好了相关的遗言,安详地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除了拜托他的一个旧日好邻居帮忙将他和苏雪一起火化,然后将骨灰盒放在苏雪妈妈的旁边,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这个消息传来,林梦哭得不能自已。

她突然就觉得,这个世界原来竟然有这么多的不幸,这么多的无奈,这么多的悲哀!和苏雪这对父女一比,似乎她所有的悲痛和无奈,都可以渺小地彷佛尘埃。

隔天再有媒体采访她的时候,她笑笑着,结束了这一次自毁。已经够了,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我新换了一任金主,他不喜欢我抛头露面的,已经明着警告我要安分守己了,所以以后我就不接受采访了!」

华丽丽地转身,喧嚣和寂静,其实也只是一线之隔!

媒体目瞪口呆,根本没想到她说退出就退出。最后也只有一家报纸,算是叹息地给她下了一个评语--百变女郎!

而前段日子疯狂地报道她杀了人的媒体,在真凶落网之后,更是不可能指望着他们能道歉的。因为媒体嘛,他们只负责高调地指桑骂槐、惟恐天下不乱,却从不负责事后反省的!

林梦淡出,就这么一天的事情,将自己完全地关在了小别墅内,彻底地断绝了和外面的联繫。手机,更是被拔了电池,塞到了抽屉的深处。

于是,这个世界便安静了!

但是安静对她来说,怕是一种奢侈!

容凌高调地重新出现在j市,得j市的市长亲自迎接,新闻媒体人士腆着笑脸,乐呵呵地跟着去迎接,彷佛之前对他的变脸,是从来就没发生过的事情。

林梦从晚上的都市新闻那里看到了他,这个男人神采飞扬,举手投足之间依然是那样的魅力非凡,那一副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样子,又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了,这就让人放心了!

她想,自己大概是多虑了。这个男人比她强,要强上太多太多了,一个小小的打击,又怎么可能会击败他?!

算了吧,已经结束了,不可能了,就忘了他吧。

以前的她,和他就不太有可能,现在已经声名扫地的她,和他更是没有丝毫的可能了。那样大的容家,更不可能容得下这么卑微的一个她!而且,他那样的人,大概也不愁找不到合意的女人,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有十个、百个的林梦会主动臣服于他;哦,不,不是林梦了,肯定是要比她好得多的多的女孩了!

她关了电视,就躺下睡觉了。以前总觉得觉少,醒来就得上学,放学回来就该洗洗睡觉了,好像每天的日子就是上学、睡觉,难得一个假期,却也得早起将屋子好好的收拾一番。似乎,睡觉本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但是,今后好长的一段日子,她大概都可以放心地去好吃懒做了。

可是在睡梦中,是谁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开始无法呼吸?!

在她睁开眼的时候,在昏暗之中,看见的那张脸,又到底是真是假?!

俊美、冰冷、刀刻一般的无情!

是又梦到了她离开他的那一刻吗?!

她眨眼,只是那种窒息的感觉是那么的鲜明,她开始控制不住地咳嗽,然后,真的惊醒了,瞪大眼,惊恐地看着他!

确定,这真的是不是在梦里!

容凌,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怎样躲过这小别墅的层层护卫,跑到她这里来的?!记得萧翼说过,为了防止那些狗仔队的胡乱刺探,这个别墅的保全措施做的相当的到位,怕是一只苍蝇都不能随便的飞进来的!

可他,怎么就能出现在这里?!

「惊讶吗?!」容凌冷冷地看着她,半跪在她的身边,嘲弄地收回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本应该杀了你的,可是那样做,似乎也太便宜你了!」

他淡漠地说着这样冰冷的话,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把杀她挂在了嘴边,她的心,彷佛被什么给撕扯了开来,刀割一般地疼。她不知道,原来他恨她至此!

可她却不能告诉他,她做的这一些,其实都为的是他!

抿唇看他,她终究只能将所有的委屈、叹息、无奈,都藏在了心里。

他一脚落在床外,一脚半跪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昏暗中,两颗星眸别样的冰冷,闪烁的也是冰冷至极的光。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觉得自己帮助我了?!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感激你?!」嘲弄的口吻!

她的脸色,眼看着,就变了。

薄被下,手跟着就抖了抖!

几乎是被吓住了,这个男人,他……,难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对了,这个男人是极其聪明的,他就是那个时候没想明白,可是她对新闻媒体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话,他在事后也必定反应过来了一些。可……可他也不该再来找她的,她对他来说,是负担,更是不合适的!他若是再带她走,那她该用什么藉口拒绝?!

可她显然是想多了,她很清楚地听到那个男人冰冷地讽刺道:

「林梦,别自以为是了,我不会因此感激你,更不会因此高看你一眼!」

她的心,直直地往下掉,听到自己轻轻地「噢」了一声,心在痛到抽搐的时候想,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也就能断的干干净净了,也不用再担心会因为她再生什么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不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吗?!」他冷笑,暗沉沉的夜,却更让他的一口白牙灼亮了起来,白闪闪的,却也感觉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凶气!

她摇了摇头,不无苦笑。「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她洗耳恭听。

「我看报纸上的报价,说要上你的床,一次大概得付十万块钱。我想着,你至少还欠我二百七十万,那么,我应该可以干你二十七次!」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那么下流的话!难以想像,那样高贵的他,会用一个地痞无赖的口吻,说出这样粗鄙的话!

顷刻间,她的面色惨白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小手揪住被子,将自己拼命地卷了卷,似乎如此,就可以稍微能保住自己一些。

「我……」她润了润苦得发涩的喉咙,不得不将自己放得很低、很卑微,软声:「我以后会把钱还给你的,请你……不,求你给我一点时间!」

「求我?!」他冷冷地笑了起来。「你的相求,还有效吗?!你自己说说看,你这小嘴说出过的话,什么时候奏效过?!说相信我,却回回自以为是,实际上,根本就没信过我一回!说再也不离开我了,回头就和别的男人跑了!前一刻还好好地答应着我,说让我来解决事情,你会乖乖的,下一刻,你闹得比谁都要凶!哦,对了,你上次不还说以后要把一辈子赚的钱都用来给我还债嘛,这不,又跑了!现在又让我给你时间,这个时间,得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半年?还是又是那可笑的一辈子?!」

他猛地伸手,捏着她的脖子,就将她从床上给拽了起来,凑过头去,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小嘴,咬到出了血才放开。他瞇眼看着她,带着嫌恶,刺刺地冷嘲:「瞧瞧这小嘴,多么地爱说谎,都快成精了。你现在说的话,还能有谁信?!也只能拿来哄哄那些想尝尝你滋味的男人吧!你既然和谁都是做,那就干脆拿身子来抵债吧。你用这身子赚来的钱,还我的债,我还真是嫌脏!」

说着,他猛地一把扯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伸手,就去撕她的衣服。她很明白,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可不能,她也不允许!

随便他怎么看待她,但是请不要这么地侮辱她!

欠他的,她说了会还,就一定会还,但是请别这么地侮辱她!

外面的那些媒体报道,她没指望他会全然不信,但请不要把她看得如此的不堪,她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请别这样的侮辱她!

「你走,钱我肯定会还的,但是请你走!」

她咬牙,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但还得得高傲地挺直了背,不让他看轻了,伸手去推他。可从来,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强势、蛮横,又轻易地撕裂了她的衣裳,直接将睡衣从她的身上给拽了下来,露出了她光溜溜的上半身。她拿手挡着,心痛的差点要死了,不由粗声低吼:「你若是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叫人?!叫谁?!」他恶意地伸手,一把罩住了她的浑圆,重重地、粗鲁地揉捏着。「你的萧翼,今晚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我早就叫人把他给绊住了。你说,你打算叫谁?!是要叫这个屋子里的保镖吗,打算把他们都叫过来好好地欣赏你被人干吗?!」

说着,他狠狠地掐了一把。

她疼得低叫,小脸紧跟着煞白煞白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睁大眼,尽她所能地把眼睛瞪大大大地看着他,这样,才能阻止那委屈的泪花流出她的眼眶。她想求他,饶了他,别这样对她。她是个人,有感觉的,会痛的!

可他冷笑,别样的冷酷。「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干你!」

说完,就去拽她的睡裤。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弱势的那一方。说要叫人,又哪能真的叫人。萧翼安排在这个小别墅周围的保膘,个个都是真正的打手,她根本就见不得她一声大叫之后招来保膘,然后对容凌拳打脚踢。

她没法开口叫,真的没法!

眼看着,睡裤都被他给扯下来了,马上就要被他给侵犯了,她只能把自己伪装了起来,故作冷静地嘲讽:「你不是说我这肉体只是马马虎虎嘛,都说已经厌倦了,那么干嘛还要?!」

「讨债喽!」他一把撕下了她的内裤,恶狠狠地拿手掌切入了她的双腿间,冷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不是为了讨债,你以为我还愿意碰你?!就你这干瘪瘪的身材,一点料都没有,差别的女人太远了,只会让人倒胃口。」

「那就别委屈了你自己!出去!」她气得低吼,被他这一番话,刺得几乎是遍体鳞伤!这个男人,以前虽然称不上拿话哄她,但是也从不会这样地批评她的。

「出去,那是自然的。不过,那也得在我干完了你之后!」

「你大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相信有的是人倒贴,何必让我这破身子倒了你的胃口!」

他却突兀的,猛地分开她的腿,凶狠地占有了她。

她「啊--」地低叫,痛苦万分。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冷冷地嘲笑:「别废话了,早做完,也早点还清债务!」

「真是紧哪!」他无情地继续凶狠,大刺刺地嘲笑道:「你多久没有男人了?!这饥渴的身子,能忍得住吗?!还是说,萧翼的那个小的像个绣花针,干了你那么久,都没把你的下面给干开!」

「你闭嘴,闭嘴!」她低嚷,终于被灭顶的屈辱逼得眼眶浮上了泪花。

下面疼,疼的要死。以前总是这个男人做足了前戏,才占有她的,哪像现在这样的,急吼吼地什么都不做,就衝了进来,还横衝直撞的。下面彷佛被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疼。她握拳,深深地咬住拳头,堵住了痛苦,可眼泪,却破闸一般地往下衝!

疼!太疼了!

而他根本就不怜惜,蛮横衝撞,继续恶声恶气地嘲讽:「我不过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这么的稚嫩,将来怎么应付那一个又一个的金主?!他们可不会像我这么好心,估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往你下面的小嘴里塞!我才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了?!」

说完,恶质地啃咬她的胸部,重重地咬,一咬就是一个大大的牙印。

她受不了了,何曾受过这样的虐待和侮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

他冷眼看着,看着那一贯让他心疼的眼泪滑下她的眼眶,心就是硬的像一块石头。他告诉自己,很好,就是这样。这个小女人,过去了,可以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这样的女人,天生犯贱,就是没必要珍惜着对待,就应该用最粗暴的方式,随意的折辱,这是她自找的,也是她应得的。

这就是她自以为是的下场!

这就是她不信任他的下场!

他说过的,她会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她辜负了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让他痛了,他便让她痛上十倍、百倍!

受够了?!她说他受够了?!她怎么有胆说出那样的话来?!到底是谁受够了谁?!

「呜呜……痛……痛……」

「出去……快出去……」

她哭的,满脸都是泪!

可他却觉得畅快了,恶意地想:痛吧,你就继续痛吧!

他对她那么好,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让她对他如此?!

她以为自己是在帮他吗?!

可笑,他还需要一个小女人帮他吗?!

不会领情!他是不会领情的!

「萧翼是怎么占有你的?!是像现在这样?!还是,采用后背位?!」

他瞪着猩红的眼,恶狠狠地看着她,恨不得撕裂了她。

将她翻了个,从后背占有她,他恶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冷声命令:「动一动,别像一条死鱼似的。靠男人吃饭,却连最基本的床上功夫都没学好,你说说,你还会什么?!你说说,你自己是不是一无是处?!」

她呜呜地低泣,却只能将脸深深地埋入秀髮间,让所有的泪水都蹭入枕头里。

他凶狠的侵犯着,冷酷地像块冰一样,时而用最下流的语言嘲讽她、刺激她、侮辱她!

她被迫承欢,突然就觉得自己怎么就能这么地卑微,这么地任人欺凌?!为什么苦尽之后,总是盼不到甘来?!为什么明明已经分开,却还要承受他的报復和怒火?!

他还要做多久?!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她也不是存心冒犯他的,可为什么就要让她遇上他?!

痛啊!好痛啊!

身子痛的彷佛不是自己的了!

心,痛的也彷佛不是自己的了!

就让她死了吧!

他结束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脑中闪过的,便是这悲绝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