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拥着白凝,贴着她耳朵哑声道:“这是定情信物,且等我挑选良辰吉日,迎你过门。”
其实,婚期是一早便定好的,可他与她既成夫妻之实,便不好再拖至年底,因此,他打定主意,归家之后找父亲商量商量,将日子提前。
白凝初次体验这等直击灵魂的快感,整个人都卸了力,软绵绵地靠在少年怀里,懒待说话,也不想动弹。
对于他做出的承诺,她心里其实是不以为然的。
她贪恋他的容色和床上诸般手段,却无法不被世俗眼光影响,觉得嫁给他这样一个身份难登大雅之堂的登徒浪子,实在丢脸。
当然,在这等情浓时刻,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未免太过扫兴。
白凝含糊地应了,揽着他撒娇:“腰疼……后背也疼……”
恰在这时,车夫将马车驶进院落,隔着帘子道:“公子,到了。”
白凝到底知道羞耻,立时噤声,将头埋进相乐生怀里,耳朵变成粉色。
相乐生倒面色如常,回道:“下去罢,叫丫鬟们自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车夫应声退下。
少顷,少年掀开车帘,纵身跃下。
他身披一件黑色披风,将胸前拢得严严实实,却有一团凸起藏于披风之下,鼓鼓囊囊,又有一小巧的头颅从领口处钻了出来。
白凝一丝不挂地攀在他身上,又怕又羞,娇嗔道:“乐生,你……你快放我下来!”
月色朦胧,花香浮动,相乐生借着披风的遮掩,狠揉一把香软的娇臀,剑眉上挑,浪荡风流:“下来?你打算就这么赤条条的走回去么?我竟不知娘子这般大胆,既然娘子执意如此,我隻好……”
他说着,做出个把她放到地上的动作,吓得白凝低呼一声,搂紧了他,急急阻止:“不、不要!”
相乐生低笑出声,挨了少女几记捶打,不急不恼,托稳了她往卧房走,边走边挺腰送臀,在湿软的甬道之中抽插不止,肏得她连声娇吟,欲生欲死。
一路行至廊下,相乐生将白凝抵在墙上,松了披风,露出一隻水蜜桃般的乳儿,就着如银的月华品弄,哄她说了好些个羞人的话,这才将她抱了进去。
两个人滚至床上,被翻红浪,云行雨至,有道是:
罗帐香衾,绣枕旋移相就。隐约兰胸,玉脂暗香,窦小含泉,花翻露蒂,海棠散漫偎人颤,汗湿鲛绡透。
乍浅乍深,忽急忽缓,郎君初尝滋味,难免狂纵,娇娥首通人事,苦尽甘来。直捱到天将破晓,白露滴牡丹,方听得鸡声唱破,交颈宿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