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可能会说:
哦,然后呢?
我惯的,二哥你有意见吗?
你跟我说这种事,是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吗?
嗯?二哥打算告诉第三个人?是告诉我爸妈,还是叔叔伯伯?二哥,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她之所以假装屈从,也不过是怕男人兴致大发,对她用强罢了。
至于打伤相辰明所可能面临的轩然大波,则完全没被白凝放在眼里。
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怕这个怕那个,生怕有伤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完美形象。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有了任性张狂的底气。
管他呢,天塌下来,自有相乐生帮她顶着。
再棘手的情况,他也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干净,不留后患。
这样想着,白凝嘴角勾出一抹真实的笑容,嗓子里出于惯性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握紧了笔筒准备出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抬起胳膊,办公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高大的男人站在逆光的阴影里,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面沉似水,却又快又稳地将房门关上,不给外界一点儿窥破此间春色的机会。
门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看见相乐生,白凝心下微松。
不用见血便能解决,自然是上上之策。
相辰明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场面却还是稳得住,慢条斯理地离开白凝那已经被他舔得发了大水的小穴,掏出手帕擦了擦湿漉漉沾满淫液的脸,站起身,好整以暇地道:“阿生。”
短短几秒,他已经想得透彻。
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背地里占弟妹便宜是不对,但打断骨头连着筋,相乐生也不能拿他如何。
对方若愤怒地质问他,他就将过错全部推到白凝身上,说自己是被她勾引,才会犯错。
男人抵不住红粉诱惑,算不上什么丑事,甚至可以包装为风流韵事。
至于白凝嘛,她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肯定不敢反驳,往后说不得还要主动上门求操,好让他封口。
可是,预料之中的指责并没有到来。
自己这位从小就喜怒不形于色的弟弟看着白凝将衣裙整理好,跳下桌子,便冷冷淡淡地开了口:“二哥,请你出去。”
不止如此,他还拉开半扇门,将逐客令下得赤裸裸。
相辰明微有不解,又不想因为这事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笑道:“阿生,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
“出去。”相乐生又重复了一遍,眉宇冷漠,气势慑人。
若不是顾忌这是白凝学校,闹大了影响不好,他还真不介意给这位好二哥点颜色看看。
相辰明皱了皱眉。
眼前这情形不大对劲。
白凝可不像被人强迫的模样,就算相乐生认定是二人通姦,也不该将怒火往他一个人身上倾泻。
他笑容转淡,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我先回去,等你消了气,我们再好好谈。”
兄弟之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坐在一起喝两杯酒,再赔他两个极品美人儿,这种小事也就能轻而易举地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