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喜欢到浑身颤栗,喜欢到放下了所有的拘束与防备,口中发出“唔唔”的低叫,像条狗一样挨着她的膝盖,毫无章法却又热情洋溢地蹭来蹭去。
“乖狗狗。”白凝被他的反应取悦,毫不吝啬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抬起嫩白的手摸他的发顶。
第一次的调教,不过是彼此认识,互相熟悉而已,她无意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她需要充分认识他的身体与反应,他需要快速熟悉她的风格和喜好,接着,两个人便可以坐在平等的位置上,认真思量要不要和对方缔结一段长期主奴关係。
用鞭子手柄玩了会儿他的奶头,玩得他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白凝又命他转过身,鞭尾轻轻扫过他紧闭的后穴,刺激得少年低声呜咽。
她牵着狗绳带他爬去浴室,冷水浇了他一头一脸,又指挥少年坐进浴缸里,一边用开到最大水流的花洒衝淋他的敏感部位,一边欣赏他眼尾艷丽的红色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不得不说,人类都是美色至上的动物,即使并没有太多施虐慾望亟待发泄,看着美少年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哭泣求饶,浑然不觉自己被玩坏了的表情有多诱人,多能刺激别人施以更残忍的凌虐,这美景已经令白凝深感满意。
她残忍地调着水温,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蹂躏得少年身上的肌肤红一块青一块,等到浴缸里的水满得溢了出来,这才关掉开关,解开口塞。
“喜欢吗?”她居高临下地问他,除了双脚被水浸湿,全身上下衣着依然整整齐齐。
燕阑急喘了几口气,才从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她,眼神里已经多了些方才没有的仰慕与热情:“喜欢……您……”
他还没说完,白凝猝然发难,捏着他的脖子把他仰面按进水中。
空气被隔绝,肺中残存的氧气在燕阑下意识的挣扎中更迅速地离他而去,他惊慌地挥舞着手脚,折腾得水花四溅,忽然感觉到一隻柔嫩的小手探进水下,握住了他一直坚挺的性器。
她掐着他脖子的手渐渐卸去力道,流于形式地控制着他,宣示自己的掌控权。
水下的手却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他另一道命脉,将他当成一张新做好的乐琴一样,娴熟地调试着动听的音色。
白凝垂着眼睛,睫毛上沾了少年溅出来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去,在水面荡起小小的涟漪。
除此之外,风波渐渐止息,燕阑已经同意了她如此过分的对待,四肢重新沉入水底,眼睛紧闭,身体紧绷,像是死了一样。
只有阴茎越来越激烈的跳动和持续不散的高温,证明他还活着。
窒息高潮。
对死亡的彻骨恐惧、看不到明天的忧伤、走投无路的绝望、颠倒放纵的疯狂,这一切的一切犹如几万根针同时扎向少年浑身上下四十三对神经,令他无声地哭喊着,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伸展着,在掌控他生死与苦乐的女人手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精液。
少年的初精又多又浓,幸好是在水里,白凝来回划了两遍水流,亿亿万个子孙便化作奶白的游丝,四处飘散。
她算好了时间,不致玩出什么意外,看见燕阑慢慢从水中爬出来,双目失神,脸色因窒息与射精而泛出樱桃一样的红色,漂亮得不像话。
白凝微微笑了。
在这样绝对碾压的交手里,燕阑终于推开了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新世界。
他握住她恩赐过来的手,狂乱地亲吻着,热切地膜拜着,将五根手指翻来覆去舔了无数遍,又把她的手贴在他脸上,仰头求她不必宽容,对他方才胆大包天的反抗给予公正的惩罚。
这是他想要认她为主,所应该表现出来的诚意与觉悟。
他求得恳切,白凝自然不好拒绝,便将少年的双手紧紧缚于腰后,命令他跪在卫生间角落冰冷的瓷砖上,认真反思过失。
第二天早上,白凝却遇到了一个超出她预料的诡异状况。
她并非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暴怒的喝骂生生吵醒的。
伴随着音量极大的吼声,还有重重撞击门板的闷响。
白凝迷糊了一瞬,系好腰间的睡袍衣带,穿着拖鞋下了床。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燕阑刚刚助跑两步,正打算蓄力衝刺,冷不防撞了个空,来了个华丽的前空翻,在地板上跌得四仰八叉,软趴趴的性器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白凝还没说什么,他先吃了大亏一样地调整姿势,背转过身将性器藏住,只余一个光溜溜的屁 股,脖颈艰难地扭成一百八十度回头瞪她:“看看看看——看什么看!也不怕长针眼!”
他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打扮,一脸不屑,冷哼道:“呵,好厉害的女人,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又是一个觊觎我的英俊与多金,想要色诱我的心机女是不是?哼,竟然能够躲开我的保镖,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带到这里,确实有几分本事。”
白凝锁了眉,看智障一样看他。
燕阑已经察觉到自己的逻辑漏洞,沉思片刻,道:“不对,如果是色诱,我应该躺在床上,就算我在药物作用下依然坐怀不乱,你也该装作好事已成,脱光了衣服躺在我身边,借此漫天要价,怎么也不应该把我捆起来,丢在卫生间吧?”
他瞪着白凝的脸猛瞧,又从她的脸转到她的身子,忽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另闢蹊径,出奇制胜,给我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对不对?”
他邪魅一笑,明明是一样的脸,却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酷炫狂拽地说出玛丽苏霸道总裁文经典台词:“呵呵,女人,恭喜你,你确实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