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熙佑连眨眼都舍不得眨,就这么贪婪地看着她将自己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嫩穴坐上阴囊的时候,因极度的兴奋差一点儿没喘过来气。
相乐生挑在这一时机蹂身而上。
他从后面紧紧拥住白凝,指腹顺利地顶进已经扩张过的后穴,在柔韧的肠壁上轻轻摸索,徐徐深入,很快,第二根、第三根也滑了进去,一同配合着,把小小的腔道往四周撑开。
白凝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说不出是痒是麻,阴道也做出应激动作,蠕动着,收绞着,把初次造访的陌生性器紧紧锁在体内,折磨得相熙佑眉目紧皱,偏又不敢放肆动作。
“姐姐……嫂子……啊啊你夹死我了……哥……哥……你让我动一下吧……求你啦……”相熙佑从来就不是能吃苦能忍耐的性格,立刻不加掩饰地发出恳求。
他哥哥姐姐嫂子的一通乱叫,平白给本就旖旎迷乱的气氛刷上更浓重的禁忌感。
“不行。”底下的两人一旦开始激烈性交,势必会干扰相乐生的计划,因此,他残忍无情地拒绝了弟弟的哀呼。
不仅拒绝,他还非常不客气地提要求:“继续帮她放鬆。”
白凝的身体虽然已经放鬆到很软的地步,后穴里也软乎乎热绵绵地一下一下吸吮着他,可毕竟是第一次,他还是担心自己会弄伤她。
相熙佑噘着嘴,十分不高兴,却还是听话地手指下探,去揉湿漉漉的贝肉里躲着的小肉核。
“嗯啊……老公……”前面被占得满满当当,倒衬得后面空虚难忍,白凝甚至想让相乐生就这么插进来,却又难抵本能的惧怕,便转过头去看他,想要寻些心理安慰。
相乐生立刻做出回应,低头亲了她一口,又哄她道:“小凝,叫哥哥。”
他这么一说,气氛就更加奇怪起来了。
就好像……是嫡亲的兄妹弟三人,在近亲相奸似的。
白凝一阵恶寒,无语地瞪他,男人却终于忍不住,挺着粗长的性器顶进她臀缝里,来回磨蹭几下,龟头抹上淫液与滑腻腻的润滑油,抵在后穴跃跃欲试。
“乖妹妹……我要——进去了——”他这样宣告着,手指后撤,在入口处将花瓣一样的皱褶撑到极致,然后鬆开,龟头便在这间隙穿刺进去,冠状沟恰好被小穴卡住。
“嗯……”夫妻两个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相熙佑被夹得忍无可忍,挺腰往上狠狠顶了一下,阴道酸胀,带动得后面的异物感愈加明显,白凝心生退缩之意,扭动着身子往前趴,想要将相乐生可怕的性器推挤出来。
相乐生深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自然不肯让她逃脱,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她往前,同时狠狠剜了相熙佑一眼,斥道:“不想做就滚出去。”
相熙佑心虚气短,双手做出投降姿势:“哥,我错了,我错了……可嫂子实在太紧了,夹得我鸡巴都要断了……哥,不是我说,你那玩意儿太大了,嫂子又是第一次,怎么吃得消啊……只怕要见血……”
白凝回过头,看见相乐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塞进肠道口的坚硬龟头停顿了一会儿,竟然真的有抽出去的意思,便咬了咬牙,小手伸到背后去拉他。
相乐生立刻握住她的手,紧了一紧,整个人也从非要占有她后穴的狂热慾望里清醒过来,低声道:“小凝,要不算了……”
“我没事……”眉角有汗水滚落,白凝闭了闭美眸,攀着男人的大手安慰他,“乐生,别出去,我……”
她红了脸,软软道:“我想要你……”
万道血液奔涌,千条神经震颤,相乐生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翻腾的情绪。
“好。”他哑声说着,和她十指相扣,合成亲密无间的拥抱姿势,性器缓慢温柔地撑开、入侵,在所过之处的每一寸肌理上,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白凝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放鬆身体,容纳他的巨大,和性交截然不同的陌生异物感,在他试探性的小幅度抽送中,终于渐渐演变成殊途同归的痒麻和快感,令她渐入佳境。
男人衝撞的幅度越来越大,进入的深度也越来越深,好像生来就是为了以各种形式彼此交配似的,白凝默契地扭动着腰肢,每一下顶弄,都恰到好处地给予她和他同样极致的刺激,令他们渐趋癫狂,鱼水交融。
满的,胀的,疯狂的,极乐的,永无止境的。
女人扭腰摆臀,在迎合后穴里快速操干性器的同时,也套弄着安静蛰伏在阴道里的肉棒,令少年终于苦尽甘来,大声浪叫。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彻底夺去白凝的神智,令她俏脸通红,表情迷乱,丢开了如影随形的矜持,露骨的淫浪之语毫无心理负担地一句句抛出来,叫得相乐生心神动盪。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3p。
分属于不同男人的鸡巴分别塞进她前后两个洞里,把身体深处最欲壑难填的空虚彻底填满。
她往下坐,长长的肉棒直顶宫口,相乐生的性器也在同一时刻贯穿后穴,两根鸡巴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挤压、撞击,无差别地扫荡过所有的敏感点,令她的灵魂直衝云霄。
她往上挺腰,相乐生便从背后抱紧她,给予她支撑与安慰,薄唇也吻过她不断渗出汗水的后背,性器抽出,给她喘息的空间,从龟头到茎身再到根部底下坠着的阴囊,沾满了油润润的汁液,耀武扬威着,积蓄下一次衝刺的力量。
他完全配合了她的节奏,将主动权拱手奉上,却又在这场性爱中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他操着她,她操着躺在底下的少年。
这远胜于普通性交的快乐,似乎是罪恶的,是淫乱的,是有悖于伦常与道德的,是我等凡人所不应该享受的。
可是,浮世百年不过须臾,人类渺小无异蜉蝣,谁又能说,忠于本能的慾望,贪图极致的享乐,就一定是错误的呢?
或许是因为夙愿得偿而太过激动,或许是白凝柔软妩媚的身体太销魂,或许是五哥那偶尔沉沉扫过来的目光太过瘆人,总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今夜的相熙佑大失水准,坚持了十几分钟便射了精。
见他缴械,相乐生将白凝抱离疲软的性器,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抬高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继续插进后穴。
女人的肠道已经被彻底操开,撑得发胀的肠壁渐渐感觉到前几天晚上一样的酸痒,发出了娇嗲的呻吟声,给了男人信号,相乐生立刻将手指插进阴道,前后夹击着,弄得白凝迅速喷了水。
浑身乏力的相熙佑呆呆地看着白凝第二次潮吹的美景,右手撸动不争气的阴茎,打算快点恢復过来,好再度加入大战。
相乐生伏在白凝胸口,舔着她白生生的乳,粉艷艷的奶尖,眼角余光扫见他,犹如见到什么碍眼的垃圾似的,冷声道:“怎么还不走?”??????
卸磨杀驴,也不是这么个杀法儿吧?!
相熙佑张了张嘴,敢怒不敢言,磨磨叽叽地爬下床,恋恋不舍地对着床上娇吟不止的白凝看了又看,这才气哼哼走回客厅,穿好女装,提着那一箱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压箱宝贝滚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