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求他,把那些滚烫腥臊的液体,射到她嘴里来……
听着身后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相乐生满意地笑了笑,又收回所有表情,将裤子提好,按下马桶盖,转身坐了上去。
罗仪正打算回头,冷不防一记巴掌重重拍在她臀上,吓得她惊呼出声。
“又找了新的主人没有?”男人高高在上地问。
罗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地想要转过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这下比刚才还要重,臀肉立刻火辣辣的痛起来。
“问你话呢。”男人冷哼一声,“这么快就把规矩全忘了?”
“没……没有……”罗仪又惊又喜,又痛苦于道德的折磨,手指紧握住药瓶,液体剧烈的晃荡暴露出她激烈的情绪波动。
“还想做我的狗吗?”男人问着,修长的手指娴熟无比地拉开她紧身包臀裙的拉链,扯住打底裤的边缘往下拽了拽。
雪白丰满的肌肤裸珵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一隻高贵优雅的鹿占据了她的右侧大腿,流畅的黑色线条勾勒出张牙舞爪的鹿角,肆意煌堂。
它的眼眸浓黑幽深,带着睥睨众生的骄傲与呼之欲出的邪恶霸道。
雄健的体魄之下,用火焰一样鲜红的字体纹着一行英文。
“ydo”。
把他比拟为雄鹿么?就这么不计后果地将他的意象用针刺进血肉里,烙在灵魂里,往后的日子用这种方式来为他守身如玉么?
小心隐匿的秘密被发现,罗仪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身体哆嗦着,一阵冰一阵热,脑子也混乱成了一团浆糊。
玩味地观赏了一会儿颇具视觉衝击力的纹身,相乐生生出几分满意,作为嘉奖,在鹿角旁侧的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
“啊!”罗仪小小地叫了一声,旋即用空着的手捂住嘴巴。
将女人的打底裤褪到膝盖处,掰着她的双腿往两边分了分,相乐生自然发现了她的第二个秘密。
两指併拢,捏着被淫液浸湿的跳蛋,并不急着取出,而是在穴口转了半圈儿。
“唔嗯……主人……”自慰带来的快感与全身心仰慕的主人给予的恩赐,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罗仪薄弱的防线立刻崩盘,压抑着呻吟,回答他的问题,“我……我愿意……只要您看得上,我永远都是您的狗……啊……”
跳蛋落在男人手心,一大股蜜液失去阻碍,喷溅出去,尽数淋在底下的裤子上,发出甜腻的气味。
男人把玩着湿乎乎的硅胶,依稀记起这是自己当初买的工具之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私自带了回去。
不理她的这段时日,她就是靠着这个撑过来的吗?
确实有趣。
罗仪想要跪倒在他脚边,像她无数次梦里做过的一样,却碍于手里拿着玻璃瓶,害怕血液回流,不敢动作。
她撑住门板,光洁的脸颊也贴在冰冷的门上,勉强保持平衡,分开的两腿却止不住地哆嗦。
“只要你表现得好,我不是不能考虑。”相乐生将两指探进她的穴里,检验阴道的松紧度。
说得高高在上,纡尊降贵,其实主要是顾忌白凝的感受。
他大大方方地让了她一回,对她和祁峰、甚至那个少年之间的暗流涌动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白凝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自然也能接受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但上床和养宠物,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
相乐生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先问问白凝的意见。
这口他还没使用过的蜜穴嫩而浅,紧度绝佳,手指往两侧用力撑了撑,罗仪立刻发出暧昧的哭叫声。
“我……都听您的……”能够再得他的垂青,已经是罗仪想也不敢想的好事,怎么还会有任何异议?
整根中指插进去,指尖顺利触摸到宫颈口,相乐生用指甲抠了几把脆弱的组织,女人剧痛之下,拼命扭动起细腰,竟然就这么到了高潮。
淫液顺着手指一路流淌到腕部,与此同时,鼓胀的乳头被过于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所刺激,喷出两股浓白的奶水,将衣料打湿,发出甜甜的奶香气。
其实,断奶这种事非常容易,只要忍过两三天的涨奶期,奶水便会渐渐减少,直至彻底消失。
已经过了这么久,她还能喷奶,显然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泌乳,好让身体保持在随时可供他使用的完美状态。
即使她内心清楚,这个希望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罗仪的第三个秘密了。
相乐生并不恋战,抽出手,站起颀长的身躯,用洗手液仔仔细细清洗掉所有的气味,然后道:“可以了,你先回去。”
罗仪绯红着脸,急促地喘了许久,这才缓过来劲,整理好衣服,将他扶回到床上,毕恭毕敬地对着他鞠了个躬,迈着虚浮的脚步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推门进来。
相乐生心里一喜,眼睛抬也不抬,装模作样地道:“哼,你还知道过来?”
“哥哥!”许久未露面的相初蔓像只新生的乳燕一般,飞奔着投入他怀里,双臂揽住他的腰,哭得情真意切,“你怎么受伤了呀?呜呜呜……是谁下的手?你快告诉我,我一定要把他们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伤口正好被她的脑袋撞到,疼得钻心,相乐生低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