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白凝不服输地提起力气,又坚持了一会儿,喘着气道:“谁说我不行?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床上的时候,最忌讳说女人不
行……啊!”
相乐生轻而易举地将手上的领带挣开,搂住她的腰滚了半圈,性器自始至终都没有脱出体外,顺着姿势的变化更深地捅进去,
顶着尽头的宫口狠狠戳刺两下,又转移了阵地,往另一处敏感点捣弄。
他制住女人反抗的动作,大开大阖地狠干了她几十下,勉强解了点儿渴,牙齿叼住软嫩的奶子狠狠吸了一会儿,直吸得乳头红
肿,这才腾出精力来说话:“乖,这种体力活,还是交给老公比较好。”
白凝张牙舞爪地抗议他的不听话,身体却不争气地被他插得快意连连,到最后坐在他怀里,被他捧着往上狠操的时候,还贪心
地提要求:“老公,你是不是快射了?我还没要够,再多做一会儿嘛~”
听到她这样不加掩饰地跟他表达内心想法,相乐生不知道有多高兴。
“老婆,你该不会以为——我只能做一次吧?”他低笑着,大手紧紧抓握着手感极好的雪乳,用力几个猛送,在把她送上高
潮的同时,酣畅淋漓地射在她穴里。
汗水淋漓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性器也不舍得抽身,依旧流连在不断痉挛着的阴道之中,任由浓稠的精液顺着缝隙滴滴答答
地淌出来,糊了一地。
缓了不过十几分钟,相乐生便重整旗鼓,把白凝抱到里屋的床上。
他抓着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皱巴巴的黑色衬衣,半哄半强地给白凝套上。
过于宽大的款式,长度直到雪白的大腿处,前面只系了两颗扣子,勉强遮住旖旎春光,双腿间还不断往外流着白精,看起来要
多淫乱就有多淫乱。
相乐生摆弄着白凝的腰肢,把她按在身下,压成跪趴的姿势。
他紧紧搂着她,重新坚挺起来的性器戳进她腿缝的滑腻里,扯着衬衣领口,让两团奶子从过大的缝隙里跳出来,哑声道:“老
婆,我真的很喜欢从后面操你,你越反抗我越兴奋,感觉像是在强姦你一样。你呢?说实话,喜不喜欢?”
特别是——她现在这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就好像,他是个十成十的禽兽,尾行着品学兼优的清纯少女,在阴暗幽深的小巷将她打晕,掳回自己的公寓强行姦淫,为了防
止她逃跑,除了一件衬衫,什么都不肯给她穿。
想吃饭么?先岔开腿让他干个饱,哄得他胯下的鸡巴彻底舒服了,他才可以考虑给她一个麵包果腹。
想睡觉么?那就必须趴在他身上,小穴温温顺顺地给他的肉棒做按摩,奶子还要喂到他嘴里,什么时候把他的精水榨个精光,
什么时候才能放她小睡一会儿。
禁室培欲。
他有一千一万个色情至极的念头,想要在她身上一一实现。
白凝脸红心跳,感觉到随着他不老实的戳刺,又有热液从穴里流出来,低声骂道:“变态……”
灼热坚硬的肉棒陷进软肉里,破开层层皱褶用力往里顶,相乐生嗓音喑哑惑人:“你把变态的鸡巴吃进去了,感觉到了吗?
相乐生猝不及防拍了把她的屁股,笑道:“老婆,别忍,想叫就叫出声,我说过,我喜欢听。”
白凝报復地掐了下他的大腿,暧昧动人的呻吟从唇缝里逸出,听得男人的性器更加肿胀。
肉体激烈衝撞,淫水“噗叽噗叽”发出响亮的协奏曲,相乐生性致勃发之时,隐约听得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说了句话。
“什么?”他俯下身压住她,舌头舔了舔她圆润光滑的肩膀,大手揉捏着怎么也摸不够的奶子,“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白凝的脸上充斥着浓烈的情慾和细细密密的汗水,因快感而微微扭曲,“我喜欢……你从后面……操我……”
相乐生呼吸一滞,内心涌上狂喜,控制不住地张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腰臀“啪啪啪”地入得更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拉
她转过脸来热吻,唇舌相抵,吸吮得她舌根发疼。
整整一个夜晚,两个人仿佛刚开荤的少年少女,不知疲倦地开发着彼此身上自己不曾知道的敏感点,探索着所有没有尝试过的
新姿势,把对方的身体当做最珍贵最有趣的新玩具,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中场休息的时候,相乐生看了眼手机,还差一分钟到夜里十二点。
他快速撸了两把半硬的性器,把正准备起身的白凝重新按回去,藉着腿间的泥泞插入,对上她迷茫又懵懂的眼神,笑着低头亲
了她一口。
“老婆,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我在你的身体里。”
从此以后,没有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