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次……为什么比白凝第一次帮他手淫的时候还要快呢?
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他真的肾亏?
他这样还有救吗?是不是要去看医生?还是该去打听打听治疗早泄的偏方?
他的身体这样不争气,别的方面又乏善可陈,还能用什么来留住她呢?
她刚刚开口,是不是又打算嘲笑自己快?可他却没有任何可以为自己辩解的藉口。
江临慌乱地吮吸着她微肿的红唇,打定主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精液从微软的性器和花穴的结合处缓缓流出,滴淌在床单上,散髮出浓烈的雄性气味。
她……她的身体里……现在装满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这个信息迟滞地传入江临的认知,令他胸膛发热,小腹发紧。
他惊喜地发现,他又硬了。
深埋在狭长阴道里的性器就着充沛的体液,快速抽插了两下,惊起白凝一声带着些诧异的呻吟。
江临低声叫:“姐姐,我……我再试一次……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说着,腰臀已经凭藉着男性的本能快速摆动起来。
“嗯……你慢点儿……啊……”男孩子不通技巧,只知道直进直出,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捣进去,带来直白却巨大的快感。
尤其是,他微弯的龟头每次往外抽的时候,都会巧妙地剐蹭过白凝一个常规性交难以触及的敏感点,如此不过几十下,便令她难以忍受地呻吟出声,濒临高潮。
“江临……江临……”白凝被勇猛的少年插得实在受不住,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里,眼角渗出快意的泪水,“啊……好舒服……”
江临的心喜悦得快要炸开。
只有在这种时刻,她的瞳孔里,才会真真切切映出他的影子,他才能稍微找到一点儿,自己被她真切需要着、自己也能给予她快乐的满足感。
就算她喜欢的,只是这具鲜活的肉体,也没关係。
至少,他是真心实意喜欢着她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花液和精水搅和在一起,被不断抽插的性器飞快带出,在不知疲倦的捣弄中,新的蜜汁又分泌出来,糊在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上,气味浓重,越发催情。
“姐姐……姐姐……”江临抬起白凝的双腿,架高到肩膀上,自上而下更深更重地捣进去,阴囊撞在花户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两条紧实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大腿根,和她十指紧扣,把她紧紧压製在自己的身下,性器因兴奋又胀大了一圈,少年紧咬牙根,忍过又一波射意,发誓要一雪前耻。
白凝被他插干得欲仙欲死,身体却诚实得将他夹得更紧,呜咽着发出媚意入骨的叫床声:“弟弟好棒……嗯……就是那里……呜……”
她长髮散乱,嘴唇被亲得发红发肿,奶白的胸口布满深红色的吻痕,两条腿上的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用力扯破,凄凄惨惨地垂落下来,将江临的情慾之火烧得更旺。
江临坚持过第一个十分钟,又坚持过第二个十分钟,在白凝高潮时用力抓挠他后背的时候,闷哼一声败下阵来。
他小幅度地耸着腰臀给她灌精,汗津津的身体更显火热,密密实实熨帖着她,将她也热出了一身的汗。
白凝气息不稳,又来撩他,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布满汗水显得滑腻的小腹,调侃道:“小江弟弟,这么快就可以出师了呀……”
江临笨嘴拙舌,从来说不过她。
他干脆身体力行,掰开她的双腿,对着那张被剧烈抽插过还未完全合拢、正在往外流着白精的小穴,毫不嫌恶地舔舐起来。
白凝受惊的蜷缩双腿,恰好把他夹在中间。
“你……”她有些愣怔地半抬起身,看着埋在双腿间的少年。
“姐姐喜欢的,对不对?”江临认真地和她对视一眼,又低头仔细去舔。
等把她的下阴舔干净,他的性器又一次硬得硌手。
白凝感嘆着少年人过剩的精力,背靠着温热的胸膛,分开了腿让他从侧面重新插入,在温柔了许多的顶弄里,舒服地嘆了口气。
躺在她身后的少年痴迷地看着她的背影,双手揽紧了她的腰肢,将这一天当做生命中最后一天,放肆,跌堕,享乐,狂欢。
窗外,似乎落了雪。
可这却是他经历过的,最温暖最快乐的一个季节。
血液持续沸腾,心臟亢奋急跳,他浑身涌动着挥洒不完的激情,生机勃勃,充满希望。
冬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
天空多灰,我们亦放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