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两手撑在伊琳头颅两边,略微分担了些重量,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平衡,丁字裤便被一根手指拨开,滚烫的物事钻进双腿中间。
男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又长又粗的性器直抵花穴,稳准狠地一桿进洞,势如破竹一般贯穿了她的处女膜。
“啊……”伊岚仰高了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叫声里高歌猛进,裹着鲜血一路捣进最深处。
直直抵到了宫口,相乐生的性器也不过将将没入大半根。
他十分不满地后撤了寸许,又发力狠狠往脆弱的小口衝撞,开凿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少女在妹妹的身上摇摇晃晃,哀叫连连。
眼前一片漆黑,伊琳昏昏然地随着身上两人的动作晃动,身子紧贴茶几,奶头磨蹭得酥酥痒痒,底下泄过身后残存的花液一股脑儿糊在了穴口,这会儿变得冰冰凉凉,也是说不出的难受。
她知道,承受着那可怕客人暴虐性慾的姐姐,此刻一定更加难受。
发烫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面,伊琳悄悄握住姐姐的手指,用力捏了捏,企图通过这种小动作给姐姐一点儿力量。
不管怎么样,她总是陪着她的。
太久没有释放,又隔着层避孕套,相乐生坚持得格外持久。
在他锲而不舍的肏干下,幼嫩的小穴终于被彻底操软,没脾气地吞吃掉整根肉棒,一层层皱褶紧紧地吸吮着阴茎上的青筋,每一次抽插,都响起水声泛滥的“咕叽”声。
他做到兴起,伸手扼住了伊岚的喉咙。
少女柔弱地挣扎着,在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中到达了又痛苦又快意的高潮,阴道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乞求他能够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感知到姐姐痛苦的呻吟声和渐渐小起来的动作幅度,伊琳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再也不管会不会被客人责难,带着哭腔央求:“求求您……操我好不好?您想怎么玩……我、我都听话……”
在少女昏厥的前一秒,相乐生渐渐鬆开虎口。
将沾染着充沛淫水的性器从吸裹得紧紧的小穴里拔出,他腰身下压,紧接着便进入了底下少女的体内,巨大的尺寸撑得她呜咽不止。
体内的蜜液经过这一遭惊吓,已经有了干涸的迹象,伊琳很快便感觉到吃力。
内壁被狰狞可怕的生殖器刮磨蹂躏,泛起火辣辣的触感,他对准尽头的宫颈口狠捣,不过几十下,那里便痛到麻木。
伊岚缓过来劲儿,听着动静便知道妹妹很不好受。
她忍着喉咙传来的不适之感,侧过脸亲吻伊琳的耳朵尖——那是伊琳的敏感点。
同时,她伸出一隻手钻进妹妹和茶几之间,抓住了不断前后移动的白嫩乳房,指尖灵活地捻弄起奶头,给予妹妹更多刺激,好令她舒服一点。
相乐生操完妹妹,又回过头来操姐姐,更命令妹妹翻过身来,让姐妹二人在亲密舌吻的同时,小穴紧紧贴在一起,一边互磨,一边轮流挨操。
如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抽出性器,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并排跪于他面前的两名少女胸前。
屋子里弥漫着淫靡放纵的浓烈气味。
女孩子们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互相扶持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身体四周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呈放射状喷溅的淫水、腥膻浓白的精液。
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事后现场,相乐生却忽觉意兴阑珊。
他第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
不管他是为了赌气,还是为了泄欲,无论他再睡多少个女人,给多鲜嫩多漂亮的小姑娘开苞,白凝都没有兴趣知道。
就算被动地知道了,她也不会吃醋、生气、伤心,不会有他期望的任何一种情绪。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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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话想跟大家说,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脱缰》的主角是我写过最复杂的人物,相乐生又渣又自负,白凝又婊又浪,这两个无比任性冷血自私的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我没办法强行美化他们,把他们写成普世认同的完美形象,也没办法强行按头,让他们不经过任何心理斗争和转变过程就重修旧好,happyendg。
我其实蛮能理解各位的感受,但角色有他自己的灵魂,我只是他们人生轨迹的记录者罢了,并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所以你们的许多诉求,我根本无能为力。
所以,你们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骂渣男也好,骂浪女也罢,囤文也好,弃文也罢,我还是会坚持写我想写的故事,工工整整地完成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