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没有不悦之意,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灵活地卷着舌头,将他的五根手指都舔了个遍,又贪恋地亲吻他的手心。
相乐生虽然没养过正经八百的,却看过不少调教现场。
女人的表现娴熟又自然,想来是被人系统调教过的。
他享受着她讨好的服侍,开始简短地问话:“现在有主人吗?”
罗仪努力将嘴唇从宽大有力的手掌上移开,如实回答:“现在没有,以前有过一个。”
聪明如她,已经嗅到了相乐生透露出来的想要收她为奴的讯息,心臟跳得飞快。
她不敢高兴得太早,想了又想,还是选择全盘托出:“我……我之前的主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便带着三个男人……轮流使用了我……”
重提黑暗往事,对她来说非常艰难。
而且,她更清楚地知道,相乐生这样出色优秀的男人,完全没有必要委屈自己,迁就残破污秽的她。
可她不愿意欺骗和隐瞒。
相乐生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平静得好像在谈论工作琐事:“这就是你和他中断关係的原因吗?”及时止损,柔中有刚,有分寸有底线,他对罗仪多了几分欣赏。
这样的女人,看得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不会给他添麻烦。
罗仪点点头,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任何嫌恶之意,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止不住的酸涩。
“我没有收过奴隶,不过最近倒是有这样的想法。”相乐生垂下眼皮,疏离又冷淡,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你呢?有兴趣再找一位主人吗?”
他在苏妙身上试过些性虐手段,可当时自己不得其法,苏妙也不是天生的,玩起来并不怎么痛快。
若是专业的sub,应该会有趣很多吧?
罗仪喜不自胜,声音透出几分哽咽:“我……我愿意……”
“难听的话,我说在前头。”相乐生及时泼出一盆冷水,“我不了解你的各项情况,更不清楚你能不能满足我的需求,所以,我想先试用你一段时间,彼此磨合熟悉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建立长期的主奴关係,这个,你可以接受吗?”
什么长期关係,不过是个哄骗罗仪的幌子。
等白凝回来之后,他和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说不得还是持久战,到时候,他势必会采取紧迫盯人的战术,再不许白凝在外面水性杨花地乱搞。
相应的,白凝也一定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派人跟踪调查他,别说养女奴,怕是连一夜情都没机会玩。
他不过是想短暂地约几回,从中获取精神层面的快感,拿她做个消遣。
他将条件约束得这样苛刻,却给了敏感脆弱的罗仪一种奇怪的安心之感。
因着创伤后的应激障碍,她下意识地抵触太过美味可口的“馅饼”,相乐生挑剔一些,反而显得真实可信。
“可以。”她低着头,继续舔他的手掌,模样柔顺温婉,神态缱绻依恋,“您想试用多久,都没关係。”
她的内心还有一层更加可耻的想法。
短期的、不稳定的关係,是不是可以令自己多多少少减轻一些愧疚和不安呢?
她知道她是在自欺欺人。
可就像狗抗拒不了肉骨头,她也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相乐生将两根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口腔里,立刻被她紧紧吸裹住,缓慢吞吐。
她的表情喜悦又满足,像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奖赏,恨不得感恩戴德。
这模样很好地取悦了男人,令他脸上的阴鸷之色稍散。
他抽回湿哒哒的手指,一边用手帕擦拭,一边低声为这场戏剧收尾:“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罗仪扶着桌子站起,谨慎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确定毫无异常,这才对他恭敬地点了点头,抱着笔记本电脑出去。
她坐到座位上,发了一会儿呆,一时间觉得刚才经历过的一切有些不真实。
手机上进来一条微信。
“晚上九点,东棠别墅9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