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平时在床上动作那么轻柔,她刚刚起了兴致他就射精,还规定什么周三、周日的夫妻义务日,对着别人倒是骁勇善战,
各种姿势摆得起劲,合着是把所有的兴趣和力气都用在外面了是吧?
盛怒之下,阴道前所未有地紧紧绞缩,和强悍的性器打斗得不亦乐乎,相乐生爽得眼眸发红,吸完了奶头又去啃她的乳根。
他还是对她留了分寸。
他恨不得拿皮带狠狠抽她一顿,抽得她浑身是血,伤重在床,再也没力气去睡别的男人。
他恨不得把这死死咬住自己阴茎的花穴捣穿捣烂,把她彻底玩坏,让她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恶毒的话语。
可是……
不肯承认自己心软,相乐生抽出勃胀的性器,掐住白凝的腰,把她强行翻转,按在由于发动机运转而仍在嗡嗡作响的引擎盖
上。
性器再度贴进她臀缝里,急躁地往里钻。
他要用这种姿势彻底征服她,惩戒她的不听话。
他的意图立刻被白凝察觉。
她双手扶住车盖,企图站直身体,喘的声音非常急促,带着气急败坏:“相乐生!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像只动物一样,被他强压着插入,处于完全的被动姿态。
还有,他选择这个体位,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嫌她噁心!
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註定了白凝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相乐生的性器还是插了进来,而且由于这个体位的关係,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紧紧抵上她的花心,不留情面地撞击。
害怕被操坏的恐惧和爽到升天的快感折磨得白凝低泣出声,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金属上抓着,却找不到着力点。
连双腿也被他抬高,夹在半空中。
现在的她,只能以他的性器做为唯一的着力点,被他托抱着前后耸动。
长髮散了满肩,被她和他的汗水浸湿。
相乐生终于咬住她的耳朵,舌头绕着耳廓一遍遍地画圈,手指掐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又猛地鬆开,循环往復。
她的身上香得厉害,简直能够勾人魂魄,还有柔顺的头髮、高定的裙子、专门去做的脚指甲,这样细心打扮,全是为了引诱那
些野男人吧。
平日里柔弱又娇气,想要哄她后入,要费去他多少精力与时间,还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偶然得逞一回。
可她跟别人做的时候,怎么就百依百顺,就连把她抱到露台,当着陌生人的面操干,她都能接受?
他恨得要命,狠狠揉着她的奶子,肉棒直进直出,“砰砰砰”地猛撞她的花心,厉声逼问:“不是说我不行吗?嗯?这样行不
行?是我干得爽还是他们干得爽?嗯?说话!”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觉得心惊。
原来骄傲自负如他,也会有嫉妒的一天。
这全都怪她。
白凝快要到了。
她塌腰翘臀,像一张精美柔韧的弓,而这弓被男人游刃有余地操弄,掌控,已经绷到了极限。
“嗯……啊啊……”她低声地叫,并不回答他的问话,眯起桃花眼,享受着灼热性器在体内不知疲倦地开凿,准备迎接剧烈的
高潮。
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相乐生猝然发难,握着她腰身的手下移,捏住小小的阴蒂一掐。
力道不重不轻,却足以让她全面溃败。
“唔!”白凝睁大眼睛,感觉到一小股急切的水流从身体里喷出,然后,滔天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潮吹了。
水流淅淅沥沥落在路面上,两个人都看得分明。
白凝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极致的快乐,身体剧烈颤抖,心里却更加生气。
有这样的好手段,却从来没在她身上试过,想来都便宜了外面的小妖精。po—18¢o『『
相乐生也是瞎打误撞。
将自己老婆操到潮吹带来的成就感,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曾经那么矜持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敏感成了这样,这么容易就喷了水,一定是被那些野男人们开发出来的。
他将怒气转换为源源不绝的动力,不给她丝毫缓息机会,抽送得比之前更猛。
在极度敏感的甬道内横衝直撞,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白凝苦乐参半,低声抽泣着,脸上不露声色,阴道却报復性地夹紧了他。
一吸一放,她操纵着腰腹部和盆底的肌肉,毫无征兆地连续夹了好几回,终于把他的精液吸了出来。
相乐生也觉快意,在射精的同时又惯性地继续耸动了几下,然后趴在她柔软的背上低喘。
他没有刻意延长性交时间,一是觉得这样的野合到底有些不雅,再一个,是他到底在秽乱的场合折腾了一晚,洁癖发作,想要
赶快回家洗个澡,也把白凝身上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再好好收拾她。
没想到,双腿都站不住了的白凝还有力气继续戳他刀子。
他听见她刻薄到令人牙根发痒的语调:“这……这么快就完了呀?老——公——”
那个熟悉的称谓,被她同样刻意加重读音,尾音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