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妙吃痛,在他怀里颤了颤,一边迎着他的动作调整了一下身子,好让疼痛感不那么剧烈,一边夹紧双腿,让肉棒埋得更深,“哥哥……要把奶子掐烂了……小逼被大鸡巴干穿了啊……”
紧邻着的那一对,也在性交,男伴的动作和话语却温柔得多,令她心生羡慕。
可她没有别的选择,事实上,若是今晚不把相乐生伺候舒服,和他还有没有以后,她都不太确定。
相乐生的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他昨天上午陪白凝逛街的时候,陪她做了套一模一样的指甲,就连上面绘的花型,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再联繫女人的身形、销魂花穴的形态,那么多巧合交织在一起,一个他不敢面对却无比清晰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浑身僵冷,脊背在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说不出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惊吓多一些。
可他除了按兵不动,别无它法。
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自己的鸡巴还深埋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即便她也出了轨,他也不能当面拆穿。
不然呢?在指责她的同时,也要被她指着鼻子痛骂吗?
他和她都是要体面的人,做不出那样斯文扫地的事。
更何况,揭破了之后又要如何相处呢?
一拍两散?分道扬镳?
白凝已经无心享受性爱的快乐。
一旦把事情往那个不可能的方向想,一切蛛丝马迹便串联在了一起,互相佐证,渐成规模,一遍遍动摇她的侥倖心理。
藉着闪烁的灯光,她瞥过他不断抽出女伴体内的肉棒,那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更是彻底摧毁她的自欺欺人。
就是他,没错。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设想过许多被相乐生撞破姦情的场景,甚至包括捉姦在床这种最坏的结果,偶尔也想过相乐生在外偷腥的可能性,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样荒谬混乱的聚会上,以这样荒唐浪荡的方式撞上。
一道惊雷劈在天灵盖上,也不会比现在更恐怖,更可怕。
白凝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头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运转。
他有没有认出她呢?
应该……应该不会吧,她戴着面具,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管怎么样,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容许她在这样不光彩的状态下和他相认。
至于他的谎言,他的出轨,他的放飞自我……
白凝暗咬银牙。
既然已经窥破了真相,等安全回去之后,她总有机会寻到他的其它把柄。
秋后算账,也来得及。
梁佐已经察觉到男人投在白凝散作满河星大腿上那赤裸直白的目光。
他十分不爽地拉起裙摆盖住白凝,狠狠瞪了相乐生一眼,加快抽插速度。
相乐生和白凝一径胡思乱想着,浑然不觉对面的人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梁佐将阴茎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噗噗噗”捣得兴奋无比,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吸出“啧啧”水声。
苏妙摆动着柔软的腰肢,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湿漉漉的粉穴绞缩着,吮咬着,一遍一遍快速套弄,媚眼如丝,口中的呻吟也越发甜腻。
白凝被动地任少年颠弄着,身体僵硬,心内一阵冰凉一阵灼热。
相乐生也失去了今晚的骁悍,双手从少女胸口撤开,撑住坚硬的玻璃,下颌紧绷,眼底浓黑如墨。
梁佐终于到了极限,在“噗噗噗”往阴道内喷入大量灼热精液的同时,难以抑制内心的满足与喜悦,低喘着表明心迹:“白凝……我其实……其实挺喜欢你的……咱们不闹了,还像以前那样,你偶尔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苏妙也在比往日里温和许多的交媾里到达了高潮,粉嫩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颤抖,一股股淫液喷淋出来,打湿地板,带着哭腔讨好他:“乐生哥哥……我到了……呜呜呜……哥哥好棒……”
两个熟悉的名字轻而易举掀开了最后的遮羞布。
夫妻俩在同一时间头皮炸起,心臟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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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佐:老师,我不折腾什么么蛾子了,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划重点:以前)
苏妙:乐生哥哥一如既往的强悍呢……
白凝相乐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