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凝刚刚哭过,他要表现出自己沉稳贴心的一面,不能太过精虫上脑。
白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好险没有“夸”他“那你好棒棒哦。”
她站起身,梁佐一把拉住她,表情紧张:“你去哪儿?”这场合群狼环伺,她若是被别人吃豆腐了可怎么好?
“卫生间。”白凝轻声回答。
“我送你去!”梁佐当机立断地跟着站起。
大厅右侧,六张铺着黑色桌布的餐桌呈扇形排开,每张桌子上都躺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头上戴着鲜花做的花环,眼睛上绑着条玫红色的缎带,身体四周的绿色叶片里,盛开着一朵朵紫罗兰与曼陀罗。
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女体盛师傅将河豚切片,以乳头为中心,排成花瓣的形状,又用苏子叶做底,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摆放各种新鲜製作的刺身,最后在剃得干干净净的花户上,放置一个巨大的生蚝及一隻张牙舞爪的彩虹大龙虾。
另有一位米其林星级甜点大厨站在甜品桌前,笑容可掬地为宾客们现场製作各式甜点。
白凝粗略扫了一眼,点心被製作成各种充满性暗示的形状,有乳房造型的马卡龙,阴茎模样的粉色手工巧克力,还有男女呈犬式交媾的翻糖蛋糕。
短短的几十米距离,梁佐呵斥了好几个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又差点和一个妄图跟白凝搭讪的男宾打起来,终于有惊无险地把她送到卫生间门口。
“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事喊我。”他不放心地交待。
白凝不胜其烦,敷衍地点点头。
推开金色的大门,一场香艷大戏毫无预兆地展现在她面前。
一个戴着埃及法老面具的男人手扶着隔间门,金扣系着的衣袍大敞,胯下粗长的鸡巴深深插入穿着紫色纱衣的女人嘴里,一前一后地剧烈耸动。
女人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形状大小都堪称完美,奶头是粉红色的,充血挺立,时不时蹭过男人的膝盖。
这还不算什么。
真正令人称奇的,是那女人的下体,和另一个躺在男人双腿之间的裸女紧密连接,正顶得裸女在男人的脚下前前后后地移动,乌发如云,泼洒出层层涟漪。
白凝清楚地看见,伴随着“咕唧咕唧”的声响,跪着的女人以口交相同的频率肏干着地上的女人,身体短暂分开时,一根尺寸小了一号却货真价实的鸡巴沾满了淫液,在明黄色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人妖啊。
到底是曾经见过类似戏码的,白凝面上不显,绕过热战的三人往尽头的隔间走。
可从进场以来,看了这么多劲爆场面,她敏感的身体还是产生了反应,湿得一塌糊涂。
从隔间出来的时候,之前那男人将性器从人妖的嘴里“■”地一下拔了出来,含笑走近她:“小美人儿,一个人么?”
那声音莫名的,有一点熟悉。
白凝心下警铃大作,仰高了脖散作满河星颈,做出副傲慢态度,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洗手台上。
他眼睛微弯,靠近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手掌虚虚抚过她的腰身,隔着衣裙停在浑圆笔直的大腿上,轻轻摩挲:“你的腿怎么这么漂亮?嗯?”
说着,炽热的气息接近,他侧过脸,薄唇就那么压过来。
白凝展开象牙扇,挡住了他的狎昵,眸色清冷,暗含警告。
男人浑然不惧,隔着扇面印下个缠绵的吻,手指灵巧地钻进裙子,在她肌肤上起舞,逐渐接近腿心。
白凝不愿出声露出破绽,更不愿落于被动,被男人玩弄于股掌。
她心念微动,仗着有面具遮掩,加上确实有生理需求亟待解决,索性一反往日里的矜持,执着扇子的手腕往外,将男人推开寸许,收起扇子,用扇柄抵着男人的小腹,一路往上经过胸膛、喉结,最后停驻在他嘴唇,点了一点。
接着,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男人心领神会,笑着弯下腰,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
将外面的那层长裙卷起,他的双手顺着膝盖,摸进短裙里面。
触手所及,是一片温热湿滑。
他心中一荡,只觉今晚那几个经人工雕琢出的网红,哪一个都不如面前这个又冷又骚的尤物迷人,便放低身段,凑近白凝的下体。
戴的法老面具太过厚重,不便舐阴,他又没什么身份上的顾忌,略犹豫了一下,干脆摘下面具。
看清男人的脸时,白凝的心臟几乎跳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