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刺激着她的神经,打击着她的骄傲与自尊心,也在一步步摧毁这七年的朝夕相伴,温柔点滴。
白凝舔了舔嘴唇,低头看向迷恋她身体的男人。
所受的衝击过大,她不得不做点什么来调节翻腾的情绪。
“峰哥……”她的声音飘忽轻浅,难以捉摸,语气却前所未有的撩人,“不是拿我当自己妹妹么?妹妹现在奶子有点痒,哥哥
要是疼妹妹,是不是应该帮帮忙呀?”
如鹰隼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白凝隐在阴影里,明灭不定的脸,祁峰张开厚唇,雪白整齐的牙齿叼着衣领,一口扯下。
一隻雪白的乳跳了出来,乳头的位置被花朵形状的乳贴挡住,将美好与情色、禁制与放荡完美地演绎出来。
“欠操……”男人被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旖旎吸引得呼吸微顿,低声骂了一句,又用牙齿如法炮製,将硅胶材质的乳贴撕下。
最娇嫩的部位被拉扯,牵出刺痛与麻痒,白凝不满地呻吟了一声,受了委屈的乳珠立刻被男人含入口腔,大舌缠上来,讨好地
舔吸,发出在这安静的坏境里十分响亮的“啧啧”声。
一边的衣领被拉下,挂在臂弯里,下面宽大的裙摆也卷折到大腿处,腿心里硕大的阳物急躁地碾磨着,恨不能把她钉在墻上。
时间太短,根本不适合真刀真枪地做些什么,白凝在男人陷入慾望漩涡之前,及时出言提醒:“唔嗯……好了啦……别……来不
及的啦……”
“让我再吃两口,可想死我了……”祁峰埋首在她胸前,对他想念已久的娇躯留恋不已,舌头灵活地在乳沟之间滑动,大手也
陷进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里,用力抓揉。
一根坚硬的指节隔着内裤,准确地顶进花穴。
布料陷进去,吸收了些许蜜液,变得潮湿又极具存在感,白凝不大适应地夹了夹腿,嗔道:“你干嘛呀……别这样……”
“撩完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祁峰呼吸粗重,显然被她撩拨得慾火焚身,“小骚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磨人?”
手指带着内裤插入得更深,恶意地带动湿透了的衣料在紧致的阴道内旋转。
白凝哆嗦起来,腿软得几乎夹不住男人,委屈地和他打商量:“峰哥,好哥哥,下次好不好?周三行不行?我答应你还不行
嘛……”
“周三?老子等不了那么久!”祁峰把她放下,强行翻转过去,一把扒掉内裤,炙热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插进她的大腿内侧,借
着溢出来的蜜液缓慢摩擦,“阿凝,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你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憋死啊?老子才不管那么多,想什么时候玩你就
什么时候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坏了你也得受着。”
说是这样说,他怎么舍得把她玩坏。
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忍心伤到。
白凝受到露骨的言语刺激,身体里面分泌出更多蜜液,含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塌着腰,翘着屁股,主动迎合男人的顶弄。
说不做的是她,被祁峰娴熟的手段挑逗得上下不得,想要被他结结实实入进来的,也是她。
白凝受不住不断刮蹭阴蒂所带来的过电般的快感,呜呜咽咽着叫他:“峰哥……峰哥……”
“怎么,这就发骚了?想被大鸡巴操了是不是?”祁峰冷笑着,大手用力拍打紧紧含着他坚硬肉棍的雪臀,看臀肉在眼前晃出
淫靡的波浪。
白凝脸颊微红,在他胯下扭腰求欢,声音软得像含了蜜:““峰哥,好痒啊……就插两下……就两下哦……我们要快点回去,他
们还在等我们呢……””
“你是知道的,我要插的话,可不是两下就能结束的事儿……”男人嘴上警告着,身体却已经忍不住,性感健壮的腰身前挺,
将隐忍多日的粗大物事对准那个不断分泌花液的小嘴,整根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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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炒饭在粤语里有“做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