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淋的花液顺着男孩子的下巴往下流,弄脏了他的白色t恤,他却浑不在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这一个令他流连忘返的销魂肉穴里。
舌面绷直,模拟性器钻进越来越湿润的阴道里,每一下抽拉,都带出大量充沛的淫水,渐渐的,空气中每一个细小的粒子,都沾染上了她的味道。
“老师……我舔得你爽不爽……”男孩子“咕咚咕咚”咽下一大口液体,仰头盯着她的眼睛看,满脸写着“快夸我快夸我”。
白凝揉揉他的头髮,挺着腰把自己更深地送上他的舌尖,声音轻微,带着情慾的沙哑:“好棒,老师很满意……”
梁佐闻言越发卖力,把她双腿都架在肩上,舌头“吸■吸■”地把所有的淫液舔干净,温暖粗粝的味蕾径直贴上她的花珠,对着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发动■烈攻击。
“呜……嗯啊……”白凝重重地抽着气,快感像刚开瓶的碳酸饮料中的气泡,一个又一个浮上来,迅速炸开,眼前闪过绚丽的光芒,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她还没从极乐中回过神,梁佐已经迅速解开皮带,滚烫粗硬的阳物代替唇舌,插入腿心。
他调整着姿势,从不同的角度戳刺,由于她刚泄过身,双腿间黏腻得厉害,站位又实在不便于交合,好几次都从穴口滑了过去。
梁佐急得额头出汗,臂弯架住她一条腿,低头亲亲她的唇,另一隻手从t恤下摆摸进去,重重揉着她的胸脯:“老师,我要进去,让我进去,我受不了了。”
白凝往他口袋里摸了摸,找出个避孕套,在他迫不及待的亲亲摸摸中,颇为艰难地给他戴上,然后扶住坚硬的龟头,引着他浅浅戳进穴口。
甫一找到入口,梁佐便再也忍耐不住慾火的折磨,一口气整根没入。
白凝被他有些粗暴的动作插得又是难受又是快活,皱着脸低吟一声,双手报復性地在他背上重重刮过,留下明显的指甲印记。
梁佐痛嘶一声,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激动地跳了跳,一副受用得不得了的贱样儿。
他深深吸了口气,趴在她颈窝里平復过于亢奋的生理反应,骂道:“妈的!才几天没干就这么紧!你的小逼怎么这么贪吃?”
骂归骂,心里却是窃喜的。
从每次肏干她时所感受到的紧致里,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老师的婚姻,十有八九并不如意,性生活一定不和谐,或者根本没有。
常年空窗,独自捱过凄冷黑夜的她,只能仰赖他来拯救。
也就是说,她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认知让他止不住的开心,肉棒在夹得很紧的甬道里拔出小半截,旋即又快速捣进去,撞上宫口,引得她媚叫了一声。
“操!咬死我了!”他快速耸动着腰臀,一下比一下干得重,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椎都开始发麻,“老师是不是很想我的大鸡巴呀?嗯?夹这么紧……我今天好好给你松松,让你的小骚逼吃个饱,怎么样?”
白凝被他颠得一上一下,头髮散下来披了一肩,脸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火热的硬物在身体里翻腾搅拌,又胀又酸,右乳陷在少年的手心里,被搓扁揉圆成各种形状,乳头还要被他不停地吸吮舔弄,上下失守,声音颤抖:“梁佐,你慢一点!嗯啊……别,那里不可以……”
“慢了你的小逼怎么爽?”梁佐正在要紧处,不管不顾地乱插一气,肉棒在软肉的包裹中又胀大了一圈,笑得猖狂,“老师每次都是这样,嘴上凶巴巴地说不要不要,小逼却吸着我的大鸡巴不肯鬆口呢,老师其实很喜欢我,对不对?”
他面上不显,眼睛却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如果——如果她说喜欢——他就——
一束白色的灯光忽然从门口照了进来。
两个人同时僵住身体,不敢再动。
“谁?”一个陌生的声音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