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水一样,宽和温柔地包裹住他;又像冰一样,在他因各种各样外界的刺激而得意忘形之时,直接指出他的过失,引导他恢復
清醒。
他将自己包装得强大无匹,遇到任何事情都无比镇定,冷静从容。
然而,在面对她的时候,内心深处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种卑微之感。
这种微妙的不平等,来自于她带着光环的背景,也来自于她无懈可击的本身。
没有缺点的人,从某些角度来说,总是令人忌惮幷畏惧的。
也正因如此,把对性事清清冷冷的她拉进欲海里,相乐生所获得的略有些变态的满足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还有什么,比诱哄一向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妻子,露出骚浪淫荡的另一面,更加刺激的呢?
反正,就算玩得过分了一些,第二天醒来,也可以拿酒后乱性当做藉口。
抱着这样卑鄙恶劣的念头,相乐生托着白凝的雪臀,把她往上举。
待到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时候,他忽然鬆了手,任由紧致的肉洞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硕大的肉棒齐根贯穿。
白凝被他这一记突袭插得快要喘不过气,哭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柔软的唇封住了口。
他故技重施,双手捧着她上下起落,同时挺腰耸胯,配合着重重捣进去,力度之大,插得阴道深处一个劲地痉挛皱缩。
不多时,她便泄了身,阴精从宫口浇淋下来,将可怕的性器泡在一片暖洋洋的温水里。
相乐生捏住她被热水和汗意完全打湿了的下巴,重重地吻她的唇,吻她纤细的颈,在她的胸上印下一枚枚深红色的吻痕。
他将性器从颤抖着的软肉里退出一半,又就着温水和淫液的润滑,狠狠地捣向最深处的花心。
白凝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身处梦中。
不然的话,一向对她相敬如宾的男人,脸上怎么会出现近乎疯狂的神态,侵占她的动作又怎么会如此放肆,毫无顾忌?
放纵着自己在迥异于平常风格的床事里痛苦,快乐,尖叫,反復高潮。
眼前炸开的白光,一阵又一阵,狂风海啸般席捲她的全部理智和意识。
相乐生却是清醒的。
他把她从已经变凉了的水里抱出来,压在墻上。
双手在她细腻的雪背上流连,力道逐渐失去控制,重重地揉搓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摸到腰窝处的时候,白凝本来已经软绵绵的身子忽然抖了抖。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里竟然也是自己的敏感点。
她压抑着小声呻吟,感觉到男人弯下腰,唇舌在凹陷处亲吻舔弄了一会儿,忽然伸出牙齿,用力咬了一口。
白凝哆嗦着,感受到蚀骨的快意,几乎要张口求他再多咬两口。
看着那里出现的森森牙印,相乐生深吸一口气,暗自警醒,不敢继续造次。
他站直身子,抬高她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对着已经有些发红的肉穴再次肏进去,脸颊倾过去,深深吻住她,胯下抽插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重。
他还不敢彻底发疯。
完全狂化状态的他,一定不满足于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承受极限的「温柔」欢爱,克制不住地在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
的牙印和掐痕,把她彻底玩坏。
按理来说,这样的交媾,只能说与之前温吞如水的无数次相比,稍微快活一点罢了。
距离他体内潜藏的那隻饕餮彻底吃饱,还差得远。
但是,此时此刻,他狠狠干着的对象,是白凝啊。
单是这个认知,已经让他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微妙异样,这种异样像最烈的催情剂一样,轻而易举把快感推到了最高。
到底是怕她受不住,相乐生又重重肏了百余回,不再刻意忍耐,尽数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用干净的浴巾帮她擦干身体和头髮,将几乎站不住的她抱回床上,又哄着她喝了杯热水,给她盖好毯子。
胯下的阳物已经再一次不知分寸地耸立起来,相乐生将欲望撇在一旁不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宝贝儿,还好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理智回笼,心虚和愧疚便浓重起来。
白凝咕哝了一声,更深地钻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看着是完全醉了的模样:「我困……别吵……」
相乐生看着她渐渐睡沉过去,面容恬静,幷无异常,这才悄悄鬆了一口气。
他将一隻手伸到毯子里,去揉她腰间红了的那一块,力度很轻很柔,希冀能通过这种方式,儘快消除她身上的痕迹,避免她清
醒之后,对自己的暴虐行为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