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缠绵吻着,外面的战局已经趋于白热化。
相嘉云扭动屁股去蹭男人的胯,回过头来挑逗他:「小叔,舌头不够呀,云云的小骚穴里面也好冷,需要热乎乎的大肉棒狠狠捣一捣才能好起来……」
相宗瀚微眯了眼,放出黑紫的狰狞肉棒,扶着根部拍打她布满指痕的臀,駡道:「骚货,跟小叔说说,是谁把你调教成这么一副骚样儿的?一天都离不开大鶏巴是不是?」
相嘉云咬着手指媚笑:「自然是小叔教出来啊,人家十五岁就被亲叔叔开了苞,从那以后每天夜里都要被叔叔狠干上好几回,到了白天的时候,穴里还要装满叔叔射进来的精液,每走一步,那些粘糊糊的东西便顺着大腿往下流,害得人家一天要换好几套衣服呢……,
「操!」相宗瀚将两根手指幷拢,插进湿润的小穴,快速抽插,在女人放浪的叫床声里继续逼问,「我是射满了你的小子宫不假,但你自己为什么不洗干净?明明是天生的淫娃荡妇,自己爬床勾引的我,还好意思赖到我头上?」」「对呀,人家就是骚嘛……嗯啊,小叔顶到人家的骚芯了啦……叔叔射进来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洗掉?当然要留着暖子宫啊……啊啊啊好爽啊……最喜欢……最喜欢全身上下每一个洞洞里,都沾满叔叔的味道了……」相嘉云将屁股翘得更高,主动掰开红艶艶的小穴,方便男人指奸。
相熙佑终于将白凝鬆开,唇瓣分离之时,依依不舍地牵出一綫银丝。
他低下头看鬆散的衣料里半遮半掩的白色胸衣,指腹轻点那一颗小小的隆起:「姐姐好敏感哦……」
白凝被他撩拨得有些意动,却不敢在这种场合和相乐生的亲堂弟发生实质性的关係,于是按住了他作乱的手,拒绝道:「小佑,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噗」的一声,相宗瀚将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了女人汁液横流的小穴里,一入到底。
两个人对彼此身体都太过熟悉,所以省略了适应的步骤,刚一结合便忘情地大操大干起来。
「啊啊啊!小叔插得人家爽死了!小叔的大鶏巴又长又粗,顶得我要去了啊啊啊!」女人丰腴的肉体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声音也带着妖冶的波浪。
「妈的!你小声点儿!」相宗瀚被她夹得面目扭曲,抬起手去捂她的嘴,「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是不是?」
相嘉云充斥着情欲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挑衅地看他:「对啊!相宗瀚你这个孬种,有本事干没本事承认!我偏要叫,最好能把你家母老虎招来,看看你当着她的面还敢不敢干你亲侄女!」
相宗瀚咬咬牙,又爱又恨地看着她盛着烈焰的眼睛,良久方才重重地干了一记:「你要叫就叫吧,我连命都可以给你,难道还会怕别的?」
相嘉云怔了怔,被他扯住双手反剪在背后,那根给予她无数快乐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钻,顶着她往里走。
每走一步,都有粘腻的淫液从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淅淅沥沥滴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为了迎合他的动作,她踮起细痩的脚背,几乎綳成一条和地面完全垂直的綫,快感也如滔天巨浪,一层一层拍打过来。
可她咬紧了牙关,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相宗瀚把相嘉云压在衣柜门上的时候,男孩子仗着白凝不敢声张,从后面蹲下身子,撩起长长的裙摆,一头钻了进去。
白凝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幷紧双腿。
相熙佑幷不硬来,轻轻扯下内裤的一边,舔向挺翘的臀瓣。
门板被相宗瀚撞得啪啪作响,透过缝隙,白凝看见了相嘉云那双含着泪的眼。
「我说让你小点声你就一声不吭是不是?又跟我怄气是吗?」相宗瀚恼羞成怒,把她扳过来抱起,从正面入进去,恶狠狠咬向她饱满的唇。
劲腰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耸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声音像淬了血:「为什么总是这么倔?为什么从来不肯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嫁给……」
话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肏弄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白凝已经来不及对他们的异样产生好奇,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那根正往臀缝里钻的柔软舌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