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娶了她,也意味着,他必须忍受庸常乏味的人生。
纵使家财万贯,却得蛰伏于普通人的群体里,在生意场上,处处逢迎拍马,看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脸色,做对方手心里的一隻蝼蚁,成败衰荣全在他们一念之间。
让他过那样的日子,不如让他去死。
这样想来,还是白凝好。
他越撸动越没有感觉,欲火全窝在身体里,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抬腕看了下手錶,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他不好停留太久,只能鬆开手,等欲望自己下去。
几乎是在相乐生离开的同一时间,相辰明便不动声色地从过道那边挪移过来。
他对着看过来的白凝笑道:「还是你们这边视野好,我借阿生的位置坐会儿。」
白凝客气地点了点头,重又将目光放到舞臺上。
好戏刚刚开场。
一对穿着透视渔网装的男女手扶着钢管,做出各种惹火动作,时而贴面热吻,时而揉胸搂腰,尺度越来越大。
到后来,女人竟然直接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任由男人抽打。
火红的鞭子经由男人黑壮的手臂一甩,在空气中发出声尖利的呼哨,紧接着便落在女人半遮半掩的臀肉上,女人仰高了脖子发出暧昧的呻吟,像是察觉不到痛似的,将屁股翘得更高,迎向男人的方向。
安静放在膝上的细白手指交握在一起,白凝的脸颊微烫,双腿之间已经湿了。
一隻手突然隔着裙子蹭了蹭她的大腿。
她回过头,看见相辰明若无其事地紧贴着她的腿,将手伸到裤子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放在指间转了几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凝挥去心底的异样,只当他是不小心,继续看节目。
可是,没一会儿,那隻手又摸了过来。
他是故意的。
四根长指和腿部的表面平行,紧紧挨着她不动,只有大拇指轻轻按着她,慢慢滑动。
身体湿得越发厉害,腿也有些软。
白凝往孙庚茹的方向挪了挪,企图逃离他的抚摸。
可相辰明胆子极大,见她不敢声张,借着昏暗的环境,又一次贴上她的腿。
他不满足于隔着衣料抚玩,便将手指探向她裙子开叉的部位,打算往里钻。
白凝察觉他的意图,连忙捂住缝隙,偏过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又羞又媚,相辰明只觉骨头都要酥倒。
他惦记白凝许久,可一直忌惮相乐生,又看她太过端庄,不敢贸然出手。
这会儿心血来潮试探了一下,倒让他嗅到点儿不一样的味道。
若是真的正经,便不会纵容他摸这么久也不出声。
他开始好奇,这位高门之女,到底藏了一副怎么样的面孔。
相辰明握住她一根手指,用了三成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往外掰。
白凝心神不定间,忽然听见右边传来孙庚茹的声音:「哎哟,小凝啊,你说说小佑这孩子,怎么带我们来看这些东西……这些泰国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像什么样子?」
白凝分神往臺上看了一眼,见到男舞者扔掉了鞭子,跪在女人身后,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顶撞着她,场面十分淫靡。
她强撑着应付:「是啊,真的是有些过分……」
她顿了顿话音,忽然想不起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因为——
那隻手,趁着她走神的空隙,掰开了她的,钻进裙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