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硬的一根,隔着泳裤,彰显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龟头圆润硕大的弧度。
双腿软得越发厉害,她闭上眼睛,对自己不知餍足的身体和灵魂感到深切的无奈。
遭到要挟,剧烈的惊恐和羞耻,也不过隻持续了几十秒罢了。
这样强势的男人,这样强壮的肉体,若说她一点都不想要,未免太过虚僞。
但是,至少,不应该在这里。
祁峰耐心即将告罄,拨开底裤,将一根粗糙的手指刺进湿漉漉的小穴。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粘腻,他立刻笑了,另一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阿凝,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李承铭那个小身板能满足你吗?」整根手指顺畅地埋进温柔乡里,搅动出隐秘而不堪的水声,「他的鶏巴有我的大吗?」
白凝几乎站不住,整具身体都倚在男人怀里,吃力地咬着唇,吞回暧昧的呻吟。
她央求地看着他:「祁峰,换个地方好不好?别在这儿……我害怕……」
说话间,外面恰好有人经过,隔着一墻之隔,声音近在耳边。
「我们去汗蒸吧。」一个女声提议。「好啊好啊!蒸完去洗个澡,就差不多该休息了。」另一个女声附和。
受到刺激,白凝紧张地收缩阴道,将祁峰的手指牢牢锁在体内,进退不得。
「我操!」祁峰低駡了一声,被她的紧致勾引得心烦意乱,真想就这么把鶏巴掏出来,狠狠插进令他日思夜想的柔软身体里。
凌乱的脚步声之后,一隻手握住玻璃门的把手,往里推开一条缝隙。
白凝吓得要命,在男人的怀里扭动挣扎,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这下子如同火上浇油,祁峰哪里还管会不会被人发现,当即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双腿微屈,坚挺的硬物隔着泳裤,死命顶了几下。
「先去做个鱼疗好不好?等会儿再过来。」一个声音道。
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逃出生天,白凝长鬆了一口气,身体软化下来。
她含着泪埋怨:「你太过分了……」语气里带了微弱的撒娇意味。
祁峰楞了楞,粗鲁地用手掌抹去她眼角欲坠不坠的泪水,声音粗哑:「晚上在房间等我。」
白凝攀着他的手臂,勉强站直身体,红着脸点了点头。
「别想着逃跑。」祁峰再次摸上她的双乳,看细腻的皮肉被自己捏成各种形状,「阿凝,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
白凝低着头,看男人的手掌牢牢把住自己的胸乳,一黑一白,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
穴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泳裤都快要挡不住。
她轻轻「嗯」了一声,竟然十分不知廉耻地,对夜晚的重头戏,产生了强烈的期待。
这样胁迫为难她,祁峰所剩不多的良知弱弱地发出抗议。
他想要她是情愿的,哪怕只是看起来配合。
「我要先收点利息。」他面无表情地宣布。
「什么?」白凝抬头看向他,由于那一直揉弄自己的动作,声音都有些发颤。
祁峰用大拇指蹭了蹭她粉嫩的唇瓣,眼神闪了闪。
白凝明白了他的意思,听见汗蒸房外似乎又有人声接近,横了横心,踮起脚轻轻亲了他一口。
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带来的成就感与满足感,澎湃得令祁峰心惊。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她,恶狠狠回吻过去,大舌和柔嫩抵死缠绵,唾液来回交换。
那一直没有冷却下去的硬物借着这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姿势,嵌入她双腿之间,贴着柔嫩的肌肤摩擦抽动,无声地宣示着热烈的渴求。
不知不觉得,白凝伸出双臂,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双腿分开,体软如绵。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意犹未尽地鬆开了她。
气息不稳地在她身上揉了又揉,祁峰道:「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白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迅速恢復成人前端庄保守的模样,只有仍旧红扑扑的脸颊和胸口剧烈的起伏,还在提醒着她方才遭受过一番怎样恶劣的轻薄。
却更激起了祁峰想要狠狠欺负凌虐她的欲望。
说他不择手段也好,自欺欺人也罢。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他要在床上占有她,驯服她,让她得到无上的快乐,拖着她一起沉浮欲海。
他要让她,从此再也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