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钻进男人双腿之间,用深邃的沟壑夹住他炙热的性器,卖力地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可是,乳肉再柔软,缺少润滑,总是差了那么点儿意思。
相乐生享受了一会儿,忽的端起茶几上半满的红酒杯,对着少女的胸口,尽数浇下。
冰冷的液体激得梦梦打了个激灵,她配合地用双臂将乳房夹得更紧,低头看着那根肉棒在沾满了酒液的乳沟里上下移动,偶尔衝得太猛,蹭到她的下巴,戳得她心痒。
这一次,不是做戏,是真的很想尝一尝啊……
可她不敢。
浴室里的嬉闹,逐渐被另一种声音所代替。
碰撞,拍打。
还有不太明朗的少年音透过门缝传过来:「三哥……好久没做,你的活儿越发好了……对,就是那儿,用力……哎哎……真他妈爽!」
梦梦听清了话中之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相乐生。
她倒是听过豪门里面会有许多肮脏事,可这样堂兄弟相奸的戏码,简直惊世骇俗。
相乐生面不改色,扯鬆了领带,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懂规矩吗?」
不带感情的一句话,听在梦梦耳里,不知怎的,竟似乎比相辰明说出来还要吓人。
她心下一凛,后背立时出了一层白毛汗,原来的旖旎之情散了个干净,立刻安安分分地尽心服侍起来。
性器在湿软柔嫩的肌肤里戳刺,滑动,很快便将少女乳房内侧摩擦得红通通。
她蹙了眉,忍着不适说着助兴的话:「哥哥的大鶏巴真大,把梦梦的奶子都肏肿了……呜呜呜好喜欢哥哥肏梦梦的奶子啊……」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小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打着圈儿轻揉。
如是弄了十几分钟,相乐生渐有射意,也不多加忍耐,握住性器根部,「卟」的一声从少女饱受摧残的乳沟里拔了出来。
「张嘴。」他紧紧箍住性器,快速套弄着,命令道。
少女乖顺地张大嘴巴,凑近龟头,被男人浓稠的精液射了满口。
她小声呛咳着,快速将浊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还无比诱人地伸出粉嫩的小舌,给他检查。
发泄过后的相乐生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兴趣,拿过一边仍然十分干净的裤子,套在身上。
这时候,终于洗完澡的兄弟俩也从卧室走了出来。
一个仍旧黑着脸,看不出情绪;另一个揉着后腰,懒懒散散,吊儿郎当。
相乐生道:「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一会儿替我跟二哥说一声。」
相熙佑打了个哈欠:「行吧,我也玩累了,这两天时差还没倒过来,回去补个觉,待会儿我给二哥打电话。」
他走出两步,忽然又折回来,笑道:「五哥,你记得帮我给嫂子带个好,告诉她过两天我找她玩去啊!」
相乐生目露警告:「你来做客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但是,记得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
白凝一直不知道这位混世魔王的真面目,还真当他年纪小,懵懂天真。
相熙佑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五哥你也太关心过头了吧?你放心,我一定和以前一样,老老实实,安静如鶏,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他又拉着少言寡语的相天成:「三哥你跟我一起回去,我怕黑,没人陪的话,睡不着的。」
三个人各自散了,只留下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女,楞怔怔地坐在地上。
手边放了两张卡和一沓颇为丰厚的粉红色钞票,他们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这个晚上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这样秽乱荒淫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她已经跌进欲望的深渊里,沾满了洗不干净的污迹,被腐蚀、被物化了个彻底。
再也爬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