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兽人们了解得还是太少。”
梅菲尔德耐心地等到青年凑近,如同捕获猎物般,抬爪勾住对方的脖颈。
低沉的嗓音伴随喷洒在耳廓的热意,徐徐流入耳里——
“先生,我需要提醒你,在格兰顿夸兽人兽型特征漂亮……是一种性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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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什么?!
“不是的, 我发、发誓没那个意思……额,你这个颜色的老虎,就是很稀有……我说好看其实这个……”
察觉到藏在兽瞳里的笑意,纪乔脸颊烧得通红, 慌乱地摆手。
他窘迫得就像个犯了错, 不停着补的小孩, 磕磕巴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蓬松的尾巴尖在青年下颚轻柔地拂过,梅菲尔德惬意地眯着眼,善解人意般开口:“我当然知道,毕竟老实孩子是不会有这么轻浮的想法,对吗?”
“嗯、嗯……”
纪乔涨红着脸点点头, 像游魂般飘出这个可怕的房间之前,甚至还为对方的善解人意, 老实巴交地说了声谢谢。
直到他缩回自己屋里, 关上门,鼓噪的心跳让他烦躁地抓抓头发,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再走一圈……
余光瞄见全身镜里的自己没有被钓起翘嘴,松了口气般扑到床上, 撑起身瞄准自己可怜无辜的枕头, 咚咚咚地打了套军体拳。
——哼!区区大猫,休想玩弄我于股掌之中!
青年絮絮叨叨地事后发泄中,被打凹进去的枕头慢慢回弹。
作为精心制作的周边, 它大概从未想过还有这个受气包功能。
鉴于这只大猫的恶劣性情, 纪乔第二天一点也不想看见他,睡醒就去饼店, 哼哧哼哧把香酥脆爽的酱香饼剁得当当响,饼渣四处乱飞, 馋得等候的客人咽口水。
——今天的纪老板,手法好狂野好暴躁啊……
晚上纪乔回到庄园后,看见梅菲尔德趴在沙发,伸着肌肉线条紧实的前肢,兴致勃勃地用他的大肉垫将可怜的瓷杯推到茶几边缘。
而他身下的丝绒毯子,早已被抓成了一络一络的流苏。
周围的仆人们心神俱疲,直接无奈地放弃阻拦。
管家拿着几柄加大号的梳子,陪笑着来到沙发旁。
梅菲尔德斜他一眼,扭头继续扒拉瓷杯,拒绝的意味溢于言表。
雕花瓷杯在桌面边缘徘徊许久,随着肉垫玩腻般稍稍用力——
落入了一只伸来的手掌中,稳稳接住。
“你不觉得自己比阿赛亚还调皮吗?”
纪乔把杯子交给女仆,往那只前爪重重地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