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枫的母亲反感说:「我和南枫他爸都在呢,不用你教南枫做事!
我妹夫都说了可以报警,哪用得着你多话?」
王燕如脸上挂不住:「嫂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也是南枫的长辈,我提醒南枫一句也有错吗?
南枫的姨父和姨妈同意报警,那是南枫的姨父和姨妈通情达理。
南枫的姨父和姨妈通情达理,咱们也得体谅南枫的姨父和姨妈不是?
今天是个喜庆的好日子,咱们不能给南枫的姨父和姨妈添麻烦不是?」
「没事,」祁泽钰的父亲淡淡说,「今天来的都是亲朋好友,而且不是正式的聚会,出了事,报警都可以理解,而且……」
他语气冰寒,神情冷冽:「在我祁家举办的舞会上,谋害我的外甥,就是挑衅我祁家,如果轮椅真是被人动了手脚,我们祁家一定不会放过凶手。」
幸好,他外甥命大,被人救了,逃过一劫。
不然,如果他外甥死在他儿子名下的庄园、死在他祁家举办的舞会上,他和他妻子一定会愧疚。
看着祁父冰冷的神情,王燕如讪讪的笑了笑,没敢再说什么。
祁父话音刚落,沈南枫的保镖把轮椅从湖裏捞上来了。
沈南枫让保镖把轮椅弄到他身边,检查了一下,对他父亲说:「爸,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