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目光嗓音都无限温柔：「我们满满现在干的事业，会拯救更多人的命运。」
「没有啦！」顾意满被夸的不好意思，「事务所是我们全家人的功劳，如果只有我自己，我肯定一事无成。」
「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凌越不满的轻轻敲她额头一下，「你明明做的很好！」
「众人拾柴火焰高嘛！」顾意满说，「全家人都帮我，我要是再做不好，我也太没用了吧？」
凌越摇头：「见过纨绔子弟吧？」
顾意满点头：「当然！」
「绝大多数纨绔子弟，都是家里宠出来的，」凌越说，「他们也有很多人宠爱，可他们依然成了纨绔子弟。」
「哦……」顾意满哦了一声，「那就是我爸妈的功劳啦！
我爸妈会养孩子，是不可能把孩子养成纨绔子弟的！」
「说得对，」听顾意满提到师父、师母，凌越的目光又温暖了几分，「师父、师母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
「嗯呢！」听凌越夸自己爸妈，顾意满高兴的笑弯了眼睛，「我也觉得，我爸妈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人！」
凌越微微低头，垂眸看她：「我们满满也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
「啊？」顾意满不好意思，「越哥，你这话就太虚伪了，我这么废物……」
「嗯？」凌越危险的挑眉。
「呃……也不是废物……」顾意满想起凌越不喜欢她说自己是废物，往回拉，「只是不能干而已，我爸妈多能干呀？
我连我爸妈的百分之一的能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