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
两人点的东西都上齐,侍者退出房间之后,顾意满向陆景桓解释说:“阚思茵口中的项总,是我和她之前的老板。
他是我爸的徒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常好,因为我和阚思茵吵架,他要把我们两个都辞退。
我很生气,气的……喘不过气。
他被吓到了,抱着我去了医院,被阚思茵看到了,阚思茵就乱嚼舌根,胡乱编排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气的喘不过气?”陆景桓担心的皱眉:“怎么这么严重?有没有做全身体检,查出原因了吗?”
“做了,”看到他担忧的目光,顾意满心里暖暖的,解释说:“是我自己没出息,小时候我有过敏性哮喘,但医生说,我的过敏性哮喘和普通的过敏性哮喘不一样,是抵抗力低下引起的。
长大后,我的抵抗力好了,我就再没犯过病。
那天越哥要辞退我,我非常生气,心里特别难受,喘不过气,我就误以为自己的哮喘病发作了。
医生后来诊断说,我的病叫做分离性障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说到这里,她特别不好意思,局促的两隻手绞在一起,“现在我知道有这么回事,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这么没出息了……”
“和你没关系!”陆景桓蹙着眉,不满的说:“你说你和你爸的徒弟感情很好,我看未必!你们要是真的感情好,他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你辞退了!
你和阚思茵的争执,分明就是阚思茵的错,可他不分对错,各打五十大板,还要把你辞退,换谁谁都会生气。”
“其实……”顾意满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该不该把她暗恋了凌越很久的事告诉陆景桓。